好无损的人,讽笑道:“陛下是怎么做到——吓跑一个心仪您的人的?”
晏主无奈摊手,“我哪知道他会跑,我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来敞开心扉的。”
“陛下才回宫尚且不习惯,记得自称。”
“行,行!”
二人并肩向着璇玑殿走去,不徐不疾。
“内臣从前就说过……”
“是是是,玩弄、利用他人感情,是最不稳妥的方法。”晏主一边说着,一边模仿他说这话时的表情的语气,“君臣可示威,亲友可远用,唯独男女情爱,只会增长障念,使人愚昧……”
刘命长停下步伐,晏主也随他停下来,他挑眉看着一脸卖乖的人,“内臣说这话时,陛下只知道点头,内臣还以为您只当耳旁风呢。”
晏主得意地笑着,“阁首说的话,朕当然字字铭记。”
“呵。”他继续向着前路走,语气悠然:“那陛下也要记着,别总利用自己。”
晏主跟他上迈的并不大的步伐,哼哼两声,“阁首这话,先说服您自己吧。”
笑意隐藏在灯火的阴影里,安心愉悦,既无掩饰,也无卖弄。
晏主悄悄瞄了一眼身侧的人,低下头也悄然勾起嘴角。这个人,大约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