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放到宫远徵嘴里,宫远徵咬着,脸色已经非常苍白。
大夫道:“徵公子,得罪了......”说完,把瓷片拔出。随即,鲜血四溅。大夫脸上全是血。
宫远徵咬着山参,面如死灰,昏死过去。
跑到医馆的苏晚星看着神色匆忙的大夫意识到宫远徵的确出事了,正想进去就被门口的侍卫阻拦了下来:“苏姑娘,角公子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医馆,您请回吧。”
平时爱笑的苏晚星第一次冷下脸,往常水润的杏仁眸也散发出冰冷的寒意:“让我进去,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侍卫还在犹豫,纠结着是否放行,“让苏姑娘进来吧。”宫尚角从医馆中走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些许胁迫和威压:“苏姑娘,正巧我要去羽宫一趟,就劳烦苏姑娘好好照顾远徵了。”
“角公子。”苏晚星没计较宫尚角威胁的语气匆匆行礼就往屋内奔去,想要快一些进去看看宫远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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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昏暗,只有几盏烛火微微晃动,映的屋内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不断拉伸变幻,苏晚星像是近乡情怯一般,站立在房间门口,不敢进去。
“怎么不进来?”宫远徵听见动静侧头看向门口那道纤细的身影,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苏晚星不再犹豫,向前走了几步,坐在床边和他对视。
宫远徵脸色苍白,未完全系紧的衣服露出包裹胸膛的白色纱布,上边还有点点血迹。“阿徵...疼不疼啊?”苏晚星轻抚着宫远徵胸口上的纱布,眼睛红红的,豆大的泪水从眼前滑落,却没有抽泣的声音,就那么静静的落泪。
“哭什么,养养就好了。”宫远徵勉强抬起手曲着手指为苏晚星擦拭着泪水,他清楚的看见她的眼泪越掉越多,滚烫的泪珠好似落在他左胸膛最柔软的角落,疼的他不知所措。
苏晚星握着宫远徵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手指上的伤口,缓慢的十指相握,“下次别让我这么担心了好吗?”
“好。”用力回握的宫远徵听见手腕上有银铃声响,拿近一看,是一个手链:黑色编织的手绳上悬挂着一个木坠——是木刻的银环蛇环绕着一颗星星,张开的蛇嘴里镶嵌着一颗银铃。宫远徵轻晃手腕,听着清脆的银铃声看向苏晚星,神色温柔:“这是什么?”
是礼物、是祝福、是希望你能万事顺遂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