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深可见骨,要么就是被妖气侵蚀导致难以愈合的伤了。
濯涟的手指在那道伤痕的位置上摩挲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被挡下的咒法,也不知道他的神魂被伤的怎么样,现在恢复完全了没。
景煜没有动作,任由她握着,放在他掌背的大拇指沿着食指的指骨划过。
细腻的触感一扫而过,让指骨泛起一阵难耐的痒意来,景煜胸膛里心脏跳得很快。
“我的裙子和花都被毁了。”他听见濯涟说道,僵住的思维转动,低头,看见她正抬头凝眸看着他。
这个距离有点过于近了,近到他可以看清她眸中自己的倒影,看到她微微翘起的琼鼻和艳色的唇。
只要他伸手一拉再低头,就可以把她圈在怀中,再品尝那靡丽的红唇,景煜想起了之前那个浅尝则止的触碰,和濯涟面色冷沉地伸手掐住他脖颈,把他狼狈地拉下低头,咬在他唇上,很快又很狠的一口。
他可以慢慢浅尝与琢磨,再尝试深入一点,那双艳丽的眼眸带上水色的迷蒙,容貌冷色被破坏带上旖旎显出更多的妩媚。
她可能会拒绝不满地推开他,也可能会冷笑着伸手钳住他下颌选择主动给他一点报复。
“我还蛮喜欢那条裙子的,花海也被毁了,真可惜。”濯涟说道。
景煜看到她眸中的认真和苦恼,轻轻嗯了一声,压下不合时宜的念头:“衣服到时候我陪你去山下看看有没有相近的,多挑几件,花我有空帮你重新种好,好吗?”
“这回是我没做好,让你蒙受损失了。”濯涟听到景煜几乎是很快地接到这么一句。
他知道她讨厌遇到危险的说法。
多么熟练,又多么的狡猾啊,她心中感叹,松开的手搭在他肩上,借着在他肩上一触的力退开些许,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我也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对手实在是——太丑了,一些。”濯涟眉峰微蹙。
景煜垂落在肩上的一缕长发从她掌中划过。
“嗯,确实。”他回应道。
没在意景煜那么一瞬间表现出来的几不可察的失落,她问道:“不会很麻烦你吗?”
“不会,被你麻烦我很乐意。”对面应得极快。
她好像没有任何借口拒绝留在这里了。
濯涟轻笑,眉眼绽开,掩下复杂的情感,和那几分惆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