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约在“旧”。
辛挚点了一杯新加坡司令,而李允微面前却放了一杯马丁尼。
李允微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显而易见,她不是来品酒的。
辛挚吃惊地看着她,“什么事啊?这样喝。”
李允微被烈酒呛得不住咳嗽,喉咙像被火苗窜过,烧得疼。她因咳嗽而红了眼睛,笑,“当然是开心咯。”
辛挚才不信她的鬼话,一个小时前她接到任一行的电话,他问她们是不是晚上一起玩,辛挚从这就觉得不对劲,要问这个他直接问李允微好了,干嘛来问她,俩人肯定有问题。
她回答了是后,任一行顺嘴拜托她看好李允微。
任一行是全国演艺检查组的副组长,一年前他曾帮过辛挚一个大忙,所以他的要求她必然上心去办,再说了,李允微是她最好的朋友,不用任一行嘱咐,她也会看好她。
辛挚低头,看到李允微左手手腕上的黑色手环,任一行肯定是用他那只同款手环定位了李允微,才能获悉她的位置,确定她来了这里。
李允微这个神魂落魄的样子,也是因为任一行吧。
“你哥的伤咋样了?”辛挚凑近她,胳膊趴过来,以往每次提到她哥她都是一副嫌弃的烦恼的表情,但这次,她感觉会有不同。
李允微脖子一扬,大声说,“他很好呀!不耽误他左拥右抱,好得不得了。”
“左拥右抱……他作风出现问题了?”
“你没看热搜吗?”
辛挚回忆了一下最近的新闻,“白纯婷?”
李允微挑了下唇角,说,“这只是一个。”她木讷地盯着那杯鸡尾酒,那里面好像盛满了她的眼泪,她忽然傻傻地笑起来,说,“他要结婚了。”
辛挚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她不敢相信,“真假,谁啊,白纯婷?”
李允微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小脸已经染上红晕,她酒量其实很一般。
任一行肯定没跟李允微解释,她才会瞎想,自以为是果真是Alpha的通病。辛挚对他的做法不赞同却也无可奈何,为了不让李允微误会,只好由她来解释。
“任哥用白做代言人是有他的考虑,现在的形势很需要一个正面阳光的Omega出现在公众面前,得到大众的认可和尊重。你哥代表了顶层Alpha,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一个风向标,他给Omega机会,其他人才敢效仿,你不会以为他用个代言人就要以身相许吧?”
李允微听了她的话,有点愣住,她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问他原因,她单纯地以为,他是看上了白纯婷的美色。
是她格局小了。
辛挚又问,“你前天去看她,不是因为喜欢她吧,是嫉妒对不对?”
李允微被好友戳破心思,脸一瞬间红的像番茄,她急于向往常一样否认,辛挚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点了点允微的额头,“傻瓜,你们俩就一层窗户纸的事,怎么就搞成这样,你傻,任一行也不精明,要是他把做生意一半的聪明劲都拿出来追你,那你……哎,你还是不相信他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
李允微沉寂的内心深处又翻涌起些许浪花,她却喃喃自语,“不会的……”
送她礼物的时候,他说穿得好看点,别给任家丢脸。
给她手环的时候,他严肃叮嘱她,Omega没事别乱跑,惹了麻烦,我可没空处理。
成立Sweet的时候,他冷嘲热讽,说这下让你一次玩个够,休学玩,好好玩。战队成立至今,他身为创始人从未露过面。
两个月前,就在她听了任良韫的话,真的以为自己有希望的时候,他一句又轻又冷的“你信了?”让她的奢望荡然无存。
他对她确实好,但他给的好,施舍一样。
她要怎么相信他喜欢她。
“嗯,不会的不会的,都是我猜的。”辛挚也说够了。
辛挚说的不会的像铁片划过玻璃发出的尖锐声一样刺耳,李允微强烈排斥,她居然还说两遍。
“说什么都没用了,任一行的真命天女回来了。”
“到底谁啊。”辛挚好奇。
“应娜,认识吗?”
“应娜……名字很熟悉。”辛挚想起来了,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娜姐?什么啊,她是Beta,而且是不婚主义者。”
这下轮到李允微满脸问号,眼睛瞪得圆溜溜。
辛挚点了点头,又强调了一遍,“没错啊,她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刘介看了一眼后视镜,任一行用左手按住额头,闭着眼睛紧靠座椅,想必是头痛来袭。
他的头疼症状最近似乎变得频繁了起来,而且没有任何方法能缓解,只能生熬,发作时间可能是2分钟,可能是10分钟,也许会更长,病症使他烦躁易怒。
今天刘介已经见过他疼过两次,有一次还是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