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女青黛(2 / 3)

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头。

菱纱多少表示认同,“这位青黛姑娘,不但才华横溢,而且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多少青年才俊仰慕而来,只可惜她不屑与俗人为伍,能入她眼的人极少。”

听完两人的话,再看信上流畅华丽的字迹,林倾墨面上更显兴致缺缺,心想这不就是装逼犯,和一群没头脑的故事,倒不如刚摆上的茶点实在。

精致的请帖随意地往桌上一丢,不管了。

见状,沁荷实在无语了。

……

雷声轰鸣,暴雨倾泻。

一个大宫女匆匆提灯赶来,给漪澜殿的暖阁续上蜡烛,微弱的光亮驱散黑暗,床上的人抓着软枕缩在角落,眼角似乎有一道泪痕。

“娘娘……”大宫女轻唤。

明姬夫人垂眉,皱眉道:“灯,灯,给本宫全部点上。”

大宫女应是,转身去吩咐宫女库房取蜡烛。

一时间,漪澜殿各个角落点满了蜡烛,殿内亮堂犹如白昼,晃得人眼生疼。

明姬夫人浑然不在意,因为唯有满室亮堂,看着才觉心安。

不知怎么,最近她总能梦见一个死了很久的女人,那张绝色而扭曲的脸蛋,如同从地府炼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无时无刻不在耳边叫嚣、诅咒、纠缠着她,好似在提醒自己手里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而终有午夜梦回的深夜,她会回来索命。

明姬夫人从来不信世间有死而复生,那个女人生的时候斗不过她,哪怕活过来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清河县那边,来消息没有?”按了按眉心。

“娘娘,传来消息只说,没发现任何异样。”

“胭氏族墓和宗祠,派人去查过没有?”

“依照您的吩咐,第一时间便去看了,也说是没人来过的痕迹。”

明姬夫人听后脸色马上变了,长长的手指掐入枕芯,不敢相信地喃喃说:“怎么可能,那个人他从来不会消失这么久,一定是你们没认真找,否则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找不到,怎么会……”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

“都是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对了,对,可以这样……你让他们放消息出去,就说……就说……”

激动一起身,撞翻了手边一套崭新杯具。

大宫女惶恐蹲下收拾碎渣子,边弄便说道:“娘娘,还是先别管清河县的事了。晋王妃刚刚传来消息,殿下手下负责的差事出事了!”

明姬夫人从癫疯中渐渐回过神来,僵硬地转头:“你说什么?”

“听说,江广一带的堤坝因为连夜暴雨决了堤,又适逢秋雨季涨潮高峰,短短两日便造成了无数死伤。皇上听闻大怒,派人彻查堤坝修建一事,已命人捉拿当年的负责主事,还连夜宣了工部众臣入宫觐见。”

夜浓,殿外狂风怒号,骤雨为奏。

外头的暴雨连风,扰得明姬夫人心绪烦乱,将重心重新转到这件事情,回想半天才想起当年负责的主事孙钟明,正是宋辉向皇上举荐的人才。

如今孙负责下的水利工程出了问题,晋王自然难辞其咎。

明姬夫人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去找皇上求情,把锅都推到别人身上,将宋辉撇的干干净净。

“娘娘,您不能去——”大宫女急急阻止,“您忘了,陛下最讨厌后宫干政,现如今消息都没有放进来,您这么一过去,陛下不就知晓您提前收到消息了,不得疑心咱们殿下的用心吗!”

“更何况您这一去,不正叫所有人都知道晋王把事搞砸了,届时阖宫等着看咱们笑话呢。”

明姬夫人沉不住气,烦躁地踹着被子,“这不行那不行,本宫总不能干坐着等吧。”

“娘娘现在,只能等。”大宫女扶她重新躺好覆上被子,好不容易才安抚平息暴躁。

“晋王妃说了,孙钟明手底下出了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将当年户部拨下来修筑堤坝的白银贪去不少,孙大人担心事情败露后官帽不保,只得暗中帮他们瞒下,以次料充好,没想这件事被人发现翻出来了,又碰巧撞上连续暴雨,这才……”

明姬夫人看的分明,因为贪污公款这么大的事,倒也不见得孙钟明手上有多干净,指不定还是他带头贪得污。

“可是就算做的再怎么过分,说到底孙大人也有一个分寸,断也不会有风一吹就塌的道理,偏偏还赶着前头有人告御状的时候。”

“你意思是,孙钟明手下的人有问题?”明姬夫人秀脸拧作一团,神态登时变得严肃起来。

倘若真的有奸细混在里面,完全可以不知不觉间,将仅剩不多钢筋材料全部替换成残次品。这样一来,江广一带如此一道浩浩荡荡的大工程,彻底沦为形同虚设的屏障。

大宫女点头,明姬夫人美眸里闪过一道狠厉,“我儿可查清楚了,奸细是谁的人?”

“弹劾孙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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