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懂这里的医疗能力，但你可以试试呀。不行的话，你看我怎么样？我陪你去呀。我每天在家无聊的要命，家里那个霸道狂总盯着我。”
顾如因喝了口酒，“这还听好喝的。”
陈恕还是笑。
“你还有机会能康复，哪怕只是康复十分之一，也是你努力，就能看到的结果。但我不一样，我现在根本看不到希望。”
顾如因笑，这笑，还笑还有些自嘲，“说的难听一点，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顾如因，你哥是不是我老公，谨心又是不是我的孩子。这些都是我醒了以后，他们告诉我的，我却判断不了真假。”
顾如因一杯下肚，又倒了一杯，心情特别低落。
“我永远不知道有一天恢复记忆之后，我会迎来什么，是不是如你哥所说的那样顺理成章，还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是不是还挺可笑的？”顾如因靠在窗边，看着一轮明月，心里很多想象。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醉，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让他来安慰你，结果还打扰你了。”
顾如因觉得今天的陈谨严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