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尔忒弥斯接过来，有些意外，“昨晚上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是啊，就在冥后珀尔塞福涅的宫殿里。”
雅典娜说完这话，才发现阿尔忒弥斯的表情不太正常，她蓝色的眼眸没有聚焦的，像是在思考什么，倒是很少见她这样子。
“昨晚你喝的真是让我意外。”雅典娜上前几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情。”
只是让雅典娜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阿尔忒弥斯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她与她都是处女之神，雅典娜自然不会往爱情那方面想。
不过眼见阿尔忒弥斯并不想回答，雅典娜也没有再追问。
阿尔忒弥斯心情复杂，原来是雅典娜帮自己换的衣服吗，那狄俄尼索斯为什么要说谎，关键自己还朝他射了一箭，那不是……真的是越想越糟。
阿尔忒弥斯秀丽的眉浅浅的蹙起来，看着面前的雅典娜，心里挣扎了几遍还是没能忍住，开口试探的问道，“你说，如果我们这样的处女神，要解除这个贞洁的身份，那会怎么样？”
阿尔忒弥斯神色严肃，她之所以会找雅典娜和她说着这些事情，她信的过雅典娜，她们的关系足以让她能够向她问询这些事情。
雅典娜微怔，冰蓝色的眼眸里透过惊讶，她是没有想过一向清冷的阿尔忒弥斯会向她问这些事情。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阿尔忒弥斯。”她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凝重。
“不能够这样，我们发过誓言的。我不想你去承担那样的后果。”
阿尔忒弥斯忽然笑了，“没有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
……
夜，天空灰沉沉的，今晚的月亮失约了，也许是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朦胧的笼着几层轻纱似的云。
宫殿的最高的城楼地方是那样的高，高到似乎一伸手就能够到天上的星星，就像是黑色的天幕垂下来一样。此时是亮光通明。水晶反射出来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城楼。
身上陇着一层的星光，添了几分柔和，此时气氛也感觉微妙了许多。达芙妮感觉有些醉了，不是因为饮过酒的原因，也不是身体上因为酒精的醉，而是因为自己身临其境的一种满足感。
星光璀璨，爱人在身边，如果可以，多想永远留在这一刻，只是她感觉揽着阿波罗的脖颈的手臂快要酸了，她轻轻低声呢喃，“休息一会吧。”
阿波罗轻轻挑眉，饶有兴趣问，“多久就累了？”
达芙妮感觉欲哭无泪，抬头看他，“你的体力会不会太好了？”
阿波罗一脸认真，“打赌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达芙妮累的要死，但还是得继续身体上的动作。她感觉这样下去，她都不用担心会不会长胖了。
虽然之前没想过，但是一连续跳舞从黄昏之到黑夜，半神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吧。她只能睁着颇有些幽怨的眼眸望着他。
阿波罗见状也差不多了，放开了她，得到自由，身体被解开束缚以后，达芙妮马上坐在地上休息，跳了半夜的舞，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果然就不应该和神打赌，永远都赌不赢。
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天空的星辰，一闪一闪的，这里离天空那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星星，可是它显得那么飘渺，散发着微弱的光，担心下一秒闪耀，一眨眼它就不见了，消失在了天空中，消失再苍茫的苍穹，厚厚的云幕之中。
这就像是她的爱情，达芙妮总是感觉，他的爱情现在是那么的不真实，虽然她感到了爱情的甜蜜可是她无论怎么开都看不到未来，心里升起的莫名的恐慌如同丝蔓悄无声息的爬上心头。
看到她秀丽的眉毛浅浅的蹙起来，他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柔声询问。“怎么了？”
达芙妮摇摇头。随后站起来，手放在城墙上，放眼望去，万家炊烟的火光袅袅，万籁俱寂，她能看到远方的景物，可是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因为这个宫殿坐落的位置远离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