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禾她们根据谭大娘的指示去了自己的阵地。
穆呈文语气不满:“这下可好,我们输定了。”
祝青禾拍拍她的肩膀:“还没到最后,别轻易下定论啊,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呢。”
“难道,青禾你已经有计划了?”梁幼安眼神一亮。
“走一步看一步吧,还不知道对面的套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们先来商量一下宝物由谁保管吧。”祝青禾道。
穆呈文毛遂自荐:“我来吧。”
此时,八人组那边也已经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六号开始分析:“这场游戏对我们很有利,我们人数多,总体的武力值就比她们多六百。”
“只要攻死她们两个人,我们就赢了。”
二号开口:“我倒是觉得上场游戏那个十一号,宝物应该是由她保管。”
“那个五号也有可能,她们两个的武力值肯定是全队最高的。”
十号反驳:“她们俩素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料到我们会这样想,所以反其道行之。”
六号和八号表示赞同:“十号说得有道理。”
“那我们先派人在路上侦查一下她们的情况,反正咱们人多,一对一同归于尽也是她们死得快。”
众人点头同意。
“宝物会是谁保管呢?”
“那个十二号,挺爱出风头的,估计就是她,当然五号和十一号也有可能。”
“你们忽略了九号那个胖丫头,虽然她看起来平平无奇,上场游戏也没有任何出色表现,但是她和五号十一号甚至十二号关系都非常好,说不定宝物就在她身上呢。”
“算了,先出两个人在路上看死五号十一号,然后三个人和我去基地夺宝,剩两个人在基地策应。”六号最后拍板决定。
这边已经拟出了计划,那边却在——削木头。
身为游戏场援兼秩序维护的丁五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小枣姐真没瞎说啊,这届的玩家着实有点野啊。
正常的操作难道不应该是分析战术,制订计划吗,这队可倒好,直接玩起木工活了。
你还真别说,活还挺熟练的。
看不懂啊看不懂,丁五啧啧摇头感叹。
祝青禾也在啧啧感叹:“行啊呈文,你还有这一手呢,这都哪学的?”
穆呈文放下手里的刨木刀,吹吹木牌上面的细屑:“拜我哥所赐,小时候他有段时间非得要学木工,要做在世鲁班。”
“但是他笨得要死,一点天赋没有,一榔头下去手指头都敲肿了,但木工师傅都请来了,钱也不能白花,于是就我学了。”
“呈文姐姐真是心灵手巧。”梁幼安适时送上夸赞。
“我也没啥天赋,不过比我哥强点,做出来的东西勉强还能看。”
祝青禾打了个响指:“道具做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表演时间了!”
八人组那边派来侦查的二人躲在路中岔道口处错落的假山背后,关注着对面阵地的一举一动。
没过一会,白秋如慢悠悠的出来了。
她面色淡然,脚步从容,隐藏的二人对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也就是二号跳了出去。
旁边的秩序维护人员立马喊了一嗓子:“在路上不能发动攻击的。”
二号摆手:“我知道,就是纯聊天。”
“既然你出来了,想来宝物不在你身上喽。”二号围着白秋如转了一圈。
“你猜。”白秋如说。
“行,我猜你身上没有多少武力值。”对方自信的说。
白秋如冷呵,从腰间掏出一沓身份牌,“那你可猜错了哦,你们阵地人应该挺多吧,只要我别那么倒霉选中守宝人,你们一定会死一个人。”
“口气还不小,”二号嘲讽道,“这么多身份牌,看来你是你们全队的希望啊。”
“那当然,上一局我不就把你们忽悠的团团转。”白秋如耍完帅,把那沓身份牌收好,二号却眼尖的发现她的手腕有点抖。
在她将身份牌掖进腰间的时候,木牌因为挤压像扇面般错开,她眼尖的看到第二张身份牌露出的部分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她顿时心中雪亮,那身份牌是假的。
“既然你这么厉害,我也不敢拦你,不过你要小心,我们的守宝人可不是那么好猜到的。”
白秋如没理她,沿着岔路口的左边走了。
二号立刻回到假山后和同伴七号说:“五号的身份牌是假的,她的武力值不会太高,估计也就两百,说不定是零。”
“这么狡诈,”七号惊叹,“还好你聪明,识破了她的计谋。”
“这样吧,我把我的身份牌给你,这样你就有四百武力值,你暗中跟着她,等她到了我们阵地,立马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