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清元仙人的话,女儿会是有大造化的人,她的造化该在西面,正当穆立内心剧烈挣扎时
“穆居士,放心,有贫道这锁灵符,她会睡的很好。”
这身后传来的声音将穆立吓了一大跳,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忙假装替穆清影盖了盖被子,又返回了椅子上,闭着眼睛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后半夜睡睡醒醒,他终于下定决心。
次日中午,因沿路比较偏僻并没有人家,几人只能在马车上吃些干粮,穆立也一直在留心,有没有机会救出穆清影。
又过去一天,眼见着离鹰潭越来越近,若今日不动手,明日就要上山了,到时就在龙虎山眼皮底下,就算救出了穆清影,她也跑不掉。
终于挨到下午,已经进了鹰潭,穆立说道:“这两天赶路辛苦,我们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
“不必了穆居士,龙虎山已经近在眼前,我们尽快赶路吧,也免得节外生枝。”
因刘允程的坚持,拖延时间的计划失败,穆立无奈,只得说道:“那道长在马车上等候,我和阿福去买点吃的,再打点水。”
见刘允程不反驳,穆立带着阿福下了马车,很快他们买了几样东西就回来了,并没有引起刘允程丝毫的怀疑。
上了马车后,两人开始吃东西,阿福仍旧在前面赶马车。突然穆立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这时刘允程发觉不对,他强撑着要站起来却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他忙开始打坐调息。
“吁…”
马车停了下来,阿福走了进来,伸手就要去撕穆清影额头的符,刘允程拼尽力气抓住阿福的手,双倍药量下去,此时刘允程一个小孩都能将他推倒,阿福又伸出另外一只手,穆清影头上的符箓被揭下。
穆清影双眼猛然睁开,原本青色的裙衫一瞬间化为一身火红,这火红的身影就是夏悦。
她看着眼前的刘允程,气不打一出来,这个道士两次差点害死自己,不报此仇难消她的气,她正要对刘允程出手。
“等等,我家老爷说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请你放过刘道长,刘道长也是好心,站在他的立场上没有错。”
“好吧,看在你家老爷为了不引起怀疑,自己也吃了的份上,我就给他点面子。”
“我家老爷还说,龙虎山了尘道长法力通天,你快往西跑,跑的越远越好。暂时不要再回洪州了,以后若平安了,给家里写个信报平安。”
夏悦微微一笑,只一瞬就下了马车。再一瞬身影已经在远处。
阿福驾着马车带着两位昏迷的人继续向龙虎山而去,穆立之前向他交代,要将刘道长安全的送上龙虎山。
养心殿
李南锦捏着一方丝帕在手中把玩,他愣愣出神,底下跪着的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妇人。
媚嫔突然失踪,李南锦就差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她,仿佛一夜之间就人间蒸发。这个人原本就充满着神秘。
她出现的不着痕迹,消失的也同样不着痕迹,杨喜提醒皇上,媚嫔可能不是人。加上她那周身的媚态,和其他妃嫔大不一样,皇上也就信了9成。他满心的烦恼疑虑无处倾诉,他又重新想起了秋嫔,那位有时是朵解语花,有时又是朵带刺的玫瑰的秋嫔。
他去到吉华宫,见到秋嫔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对劲,那眼神,那周身的气质都完全不像同一个人的,过去的秋嫔从不用这种害怕、唯唯诺诺的眼神看过自己,起初他还只是怀疑。
随着更多的接触,他敢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秋嫔。他想起了当时秋嫔说的那句,我不是沈茹秋,我是清影,我是穆…她当时明显有顾虑没有说下去。
所有的线索看来只能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找了。
“你到底是谁?”
“皇上,嫔妾真的是沈茹秋。”她被皇上身上的气势给吓坏了。
“是吗?”李南锦把手中的丝帕往她身上一丢:“这丝帕是之前秋嫔送给朕的,朕亲眼看着她绣的。你就坐这里绣给朕看。”
沈茹秋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技术不好,绣个丝帕应该还行,忙捡起来展开一看不禁傻眼了,这是江南最流行也是最考验功夫的双面绣。心里骂道:“穆清影你个害人精,绣什么不好,这不害人嘛,现在我真的沈茹秋也被你弄成假的了。”
“怎么?还不开始?杨喜把针线都给她。”李南锦吩咐道
杨喜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针线材料,递在沈茹秋手里:“秋嫔娘娘请。”
沈茹秋不知该怎么办,她的手开始不自觉微微颤抖,这双面绣需要一定的天赋,且专门的老师傅教学才行。
“还不快开始。”李南锦声音加大了一倍。
沈茹秋吓得将针线盒掉落在地,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忙说:“臣妾失礼,皇上恕罪。”
“之前那个秋嫔去哪儿了?”
“皇上,臣妾就是秋嫔啊。”她仍然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