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是……”袁安刚要询问,地面突然摇晃起来。
封闭胎海水的匝道口当场炸开,第一波喷涌而出的淡紫色胎海水,被守在一旁的莱欧斯利甩出的冰锥,瞬间冻住了身形。
但这绝非是长久之计。
根本来不及庆幸,第二波胎海水再次喷涌而出,排山倒海的胎海水开始四溢开来,并迅速灌满了禁区这片地域的空闲空间。
几乎是在第一波胎海水涌过来时,站在袁安跟前的克洛林德,就直接让他们赶紧后撤,一直撤到第三道门后面才停下。
而因阻止第一波的莱欧斯利,却被落在最后。
随着克洛林德的枪声响起,三道门迅速下落。
落在最后的莱欧斯利,在第二波胎海水涌上来时,转身就往回跑,并在第三道门完全落下之际,以一个滑步的姿势,冲了出来。
同时在他的手中甩出几道冰锥,并用元素爆发打出的冰元素,将整个门彻底冰冻起来。
再回过头时,袁安只听他说,“你们快去找那维莱特,胎海水已经涌上来了。”
“那你们呢?”
克洛林德同莱欧斯利相视了一眼后,异口同声道:“在胎海水彻底突破阀门前,我们就是最后的手段。”
“走!”袁安转过身,劲直上了楼梯。
但等她们出了梅洛彼得堡,乘电梯到了水上时,那维莱特已在一旁等着了。
袁安还没来得及提起胎海水的事,那维莱特已经先行开口道:“至冬的执行官仆人将在歌剧院与芙琳娜会面,我需要你们保护好芙琳娜,拜托了。”
“仆人和芙琳娜,我会尽力保护好她的安全。”袁安点了点头,“梅洛彼得堡的胎海水已经溢出,公爵那边让我们来找你,我想审判官大人应该会有办法的。”
两边一番交接后,袁安同荧还有派蒙迅速去了歌剧院。
“芙琳娜大人所说的贵客,就是你们三位。”仆人的目光越过荧,落在了袁安身上,“荧,派蒙,还有那位幕后的旅行者吗,久仰了。”
袁安走到会客的桌前,站到芙琳娜的身边,她看向对面白色头发的女人,礼貌道:“你好,至冬的执行官仆人,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袁安。”
面色惊慌的芙琳娜,在看见几个熟人后,神色稍有缓和,“我早已为几位备好了桌椅,快坐到我身边来。”
袁安微微一笑,以作安抚芙琳娜的情绪,她虽然不知为何芙琳娜看着有些害怕仆人,但她答应过她,一定会帮忙拯救枫丹,这其中芙琳娜也是枫丹里的一员。
她直接开门见山道:“想必仆人大人此刻早已收到来自林尼他们的消息,若你是为公子而来,我们也正在调查,他或许与枫丹的预言有些关系,若你只是为了枫丹预言而来,大家目前都在努力,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还是说你只单单想趁乱夺取神之心呢!”
做为政客,或许会为了国家之间的利益,国家之间颜面问题,而有所避讳,但袁安不同,这话她可以直说甚至言语尖锐,但换个人想指出来,怎么都得掂量两下说辞。
“我自然是为枫丹的预言而来,枫丹是我的故土,也是壁炉之家孩子们的故乡,我们都曾在为预言努力,反而水之魔神芙卡洛斯,你一直悠闲地让人震惊,甚至心安理得地吃着蛋糕,你该不会什么都没做吧!”
“我……”芙琳娜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她在这场争论中,神色相当犹豫。
可越是犹豫,就会越发失去谈话的主动权。
仆人分明就是想来施加压力的同时,她还想试探一下枫丹的水神。
袁安朝她眨了下眼睛,才看向仆人,“神明的意思又岂是凡人可以随意解读,那维莱特大人已去处理了一些棘手的问题,这次的事情绝非就是结束,如若仆人大人真有心想解决预言的危机,不计执行官的身份,就以壁炉之家的所有孩子父亲而言,我们更应该考虑的难道不是大水淹没枫丹前,究竟可以挽救多少的性命,不让他们沉到海底吗?还有,仆人大人就不好奇那些积累的律偿混能,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吗?”
“对,律偿混能。”芙琳娜有些犹豫,但在袁安目光支撑下,她底气更足了一些,“我们需要足够多的律偿混能,这样才能支撑起一架足够拯救所有枫丹人的机械,我可是魔神芙卡洛斯,在此之前各位只需要好好的见证我即可。”
“这样吗?”仆人没有再次提出质疑,现在的她更好奇袁安为什么也要帮着隐瞒,“既然如此,水神大人早有准备的话,我以及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将由衷的感谢你,若有需要我们也十分愿意替你分担。”
“分担什么的,就不必,我可是芙卡洛斯,我一定会守好枫丹的。”说到最后,芙琳娜的精气神再次振作起来,刚刚虽有些惊慌,但她都能扛得住,几百年来已经有无数人质疑过她了。
“那我便先告辞了,方便的话旅行者不如再送我一程,我想再问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