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已将至,窗外的蝉鸣声嗡嗡作响,窗内的我听着窗外的蝉鸣声就像听着外面大惨蛋跑八百要死要活的声音,正当我沉浸在这幻想当中时,一道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是我的名字在被互换,抬头一看貌似是讲台上的老登呼唤我,我不可置信的将头偏向同桌:她在喊我吗?同桌来不及回答我又被一声我的名字惊到了,这次我听清了……是老登在呼唤我,仿佛在呼唤一个迷离在森林中的小鹿一般呼唤我。
随意的比了个手势让我上去,我如实照做,她牵起我的手,示意我蹲下,我很听话,接着,她开始说我的三点水写的跟屎一样,像一竖内样的腊鸡字,被羞辱的我轻轻底下了头,她用她的红笔一端在我脸上笔画三点水,没有墨水占到我的脸上,这老登还是很细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