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了,又有损姑娘名节,他得负责,为了嫁他如此不择手段,竟然还打算买一送一,竟如此不知羞!
脑子里不过几秒的想法,蒋时节正打算下水救人,却见舒缘用奇怪的姿势,刨了上来,身后还拖着小锦。
上岸后小锦咳嗽几声,吐出水,还未清醒便着急地看向舒缘,“小姐,没事吧,你衣服湿了,小锦的给你穿。”舒缘敲了敲小锦的脑袋,“傻丫头,你不也湿透了吗,我掉下去你跟着跳下来作甚,傻不傻。”小锦愧疚地低头,“小姐,小锦又给你添麻烦了。”“还成,算不上麻烦。”
蒋时节咳嗽一声插嘴,“为了清誉,舒小姐还是找个地方先避避,我去通知舒夫人来接你。”舒缘瞥了眼背对着她们杵在一旁的男人,为了清誉,思量再三?别把见死不救说得那么好听,听着令人作呕。
林希得知消息后,扔下住持就跑来,看到舒缘可怜兮兮地和小锦抱在一起,心疼得发颤。
“快快,给小姐披件衣服,别冻着,赶紧扶去禅房,这外头多冷啊!”大冬天,下着雪,掉水里这不活受罪吗。
舒缘也不是铁打的,嘴唇冻得发紫,但这种时候她还没忘记指着地上的糖葫芦,“阿娘,带上,别浪费了。”“吃吃吃,你这丫头就惦记着吃。”林希气得在她背上轻拍一下。
等她被带走,蒋时节才从暗处带着一暗卫出来。
暗卫盯着舒缘一行人的背影,“主子,她听到不该听的东西,不能留。”“刚刚你动手了?”蒋时节冷声问。
暗卫一愣,慌张跪下,“还望主子赎罪。”
“不必惶恐,我不会责怪你,他们一家都是太子的人,除去也没什么。”蒋时节停顿两秒后,笑道:“不过记住了,我不喜欢手下擅自行动。”暗卫吓出一身冷汗,点头表示明白。
蒋时节想着舒缘刚刚的话,眼里带着杀意,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计划,又怎么会着急要嫁给他,这女人倒挺能装。
“娘!我疼!!您轻些!”舒缘趴在床上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娇气,娘给你上药呢,忍着点。”林希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力度还是轻了不少。
瞧着女儿背上的淤青,忍不住皱眉,“你不是掉水里吗,怎么背还青了,还磕着哪了?”舒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端端走着,莫名其妙摔河里,背还疼,像被小石子打的。”暗器所伤,应该是蒋时节的人。
“你就能耐。”林希没好气得说,又摸了摸女儿的脸,还烧着呢,真愁人。
“喝完药好好睡一觉,你爹爹和哥哥快回来了,让他们瞧见又要心疼。”林希说完给女儿掖掖被子。
舒缘迷迷糊糊地嗯了声,生病更想回家,也不知道老妈在知道她变成植物人后会是什么心情,恐怕和舒夫人一样担心吧。
“怎么哭了。”林希无奈拿手帕给她擦眼泪,“还是个孩子,没长大。”在家里休养了几天,舒缘才稍稍精神一些。
可能因为年轻,小锦已经完全康复,在陪着小少爷玩,“姐姐,大哥和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我都等他们好久了,大哥还说等他回来了就带我去放风筝。”舒子商小朋友跑到舒缘身边,趴在她腿上问,弟弟才五岁,年纪小,舒缘也宠着他。
“大哥过两日就回来了,他说会给你带些好吃的回来,开心吗?”舒缘笑着给他擦汗。
“开心!”舒子商傻乐。
见舒缘心情不错,舒子商缠着她闹,“姐姐,前些天你带回来的糖葫芦可好吃了,子商还想吃,我们出去买好不好?”“让小锦帮你去买。”
舒子商慌忙摆手,“不行不行,那样不好吃,要自己买来的才好吃。”舒缘捏着他鼻子,“胡说,你分明是想出去玩了。”舒子商抓着她的手,嘴巴一瘪,“姐姐~求求你了,带子商出去玩吧。”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闹挺。
“姐姐!这个糕点好好啊,我想要!”“买。”
“这个小泥人也好漂亮!”“买。”
“哇,这个人为什么会喷火呀?”
舒缘牵着弟弟,吸吸鼻涕,带着鼻音说,“子商,我们在外头玩很久了,回去好不好?”舒子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杂技表演,假装听不到舒缘的话。
舒缘看着装聋做耳的舒子商暗想,小兔崽子,等回去了我不得揍死你。
“好了,我们回去吧。”舒缘一把将小崽子抱起来,打算强行拖回家。
谁知小崽子扒拉着前面人的头发不松开,“姐姐!我要拜师!我也要胸口碎大石!!”“松手,赶紧松手,别弄疼别人!”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舒缘急到出汗,这种社死场面,绝了。“舒子商!你松不松手,不松我以后都不带你出去玩了。”一听到不带他出去玩了舒子商赶忙松手“好嘛......”
谁料前面的人缓缓转过头,舒缘赶忙拉着崽子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幼弟无礼…”见她呆滞在原地,蒋时节冷笑,“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