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哦,那这价钱是怎么定的呢?”寒序桐追问,“念生,你有什么见解吗?”
“我没有,我不发表任何意见。”慕念生伸手往自己嘴上缝了一个无形的拉链,然后对寒司桐说,“您的儿子目前不在服务区,请稍后联系。”他成功逃过一劫,大概。
“你啊,你啊。”寒司桐暂时放过不在服务区的慕念生,转头向兴致勃勃的鹤禅希询问,“禅希,你来和我说说,那些人是怎么个说法。”
“他们就说我善良,开朗,热情,命中富贵……等等,难道说我被骗了?那我花的那两千块钱算什么?我能把那些钱要回来吗?”
鹤禅希后知后觉,这套说法放在绝大多数人身上都很适用,最可怕的一点就是就算不是那么符合,人们在潜意识里也会去说服自己来对号入座。
“恐怕不能,但这种娱乐项目算是暴利行业。相信再过几天看清形势之后相关部门就会出手整顿风气。”寒司桐安慰刚损失两千块巨款的鹤禅希,“如果介入合理的话,你的钱还是能回来的。”
“真的吗?”
“真的,这是我从正规渠道打听来的。”
既然是寒司桐这么说,她也没理由不相信。大意了,她当时被汹涌的夸夸声淹没有些忘乎所以,现在一想,被虚伪的夸赞声迷惑的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简直是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的。好丢脸。
“这也是人们娱乐放松的一种休闲方式,适当的夸赞能让人的心情变好。他们与其说是占卜师带不如说是半个心理咨询师,这也是负面情绪的一个发泄口。所以,别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回复心情的一种方式,别沉迷就好。话说,禅希想不想体验一把大学生活?”
“呃,说实话有点想。我也想体验一下多人学习的氛围。”从鹤禅希张嘴说话开始,鹤父就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花重金请了一个又一个世界顶尖的老师当家教,其中不乏专业领域的权威。寒司桐和慕遥白也曾受到邀请,最后被他们以工作繁忙为由婉拒了鹤父的盛情邀请。
隐晟学府,历史悠久,可追溯至两千年前与第一任领袖同时出现,在各领域的教育方面都占有绝对地位,环境优美,设施先进齐全,师资力量强大,学习氛围浓厚,从建校开始一直繁盛至今走出许多专业领域的权威人物。慕遥白是如今隐晟学府的第四十三任在职校长。
鹤禅希不止一次在学府门前,在车窗后面张望,羡慕的看着有说有笑的学子进进出出,也不止一次透过车窗艳羡的看着隐晟学府和门前足有两人高的石碑。
十三岁的鹤禅希不止一次跟鹤父提出要进隐晟参观的要求,却被鹤父言辞拒绝。
当时的鹤父也有心无力,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鹤禅希的脑袋:“闺女,老爹给你请的家教也不错,你的身份特殊,不能受到一丁点威胁。你将来可是要接受鹤氏集团的,不能向外泄露任何消息。你要是想玩庄园里什么没有,为什么执着于外面呢。
你想要学些本领傍身,老爸就给你请了最好的师父过来教你,你想要游乐园,老爸就会给你建一座,你不想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任何来往,我跟你妈也可以顺着你。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一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鹤家的继承人可都是这么过来的。”
鹤父的说法被鹤禅希亲手打破,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和父母大吵一架之后一气之下切断联系逃出家门,流落街头。饥寒交迫之际看见了和她年纪一般大的时烛尘,时烛尘只比她小两岁,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她却刚获得自由,正站在人群之中一派茫然。
在走投无路之下,时烛尘朝她递出橄榄枝加入了开业一年的侦探所。
消气的鹤父也有些后悔,见鹤禅希一直在躲着他,他也不强求也放任鹤禅希在外面磨砺,许是鹤父也想开了一些。
鹤禅希压抑许久的小火苗听到后噌一下就窜上心头,难掩激动的鹤禅希在坐上车之后有些坐立不安。
寒司桐开着车载着这三个人,在鹤禅希期待激动的状态下缓缓始进隐晟学府。
鹤禅希在下车之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直接没了踪影,时烛尘再次踏入这所学府的时候恍惚间与梦境中的红枫林还有古色古香的建筑重合。
等回神的时候鲜红的枫叶只存在于那场玄幻不已的梦境之中,映入眼帘的只有科技感十足的高楼,被全息影像投影出来的绿色的千篇一律的树木,远比不上梦境中那般惹眼高大。
这终究是她的一场梦,她怎么会想这么多呢。
“莫非是触景生情怀念起读书的日子了?你当时着急毕业也没好好看看隐晟,现在到想起要故地重游来了。”
“当时时烛尘这个名字可是常年位居榜首,高不可攀。”慕念生看着一面墙,墙上贴满了学生的照片,他的眼睛一直往上看,最终不出他所料看到了位居榜首的时烛尘的照片,照片这五年的时间没动过一分一毫有些老旧泛黄,仍旧有不少学子前来蹭一下大神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