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这么笨,出来吧”
沈涟这般说着,重符晟也顺势走了出来
“无聊”
“我想了半天呢,我可不是常道贤,张口之乎者也闭口者也之乎的”
萧嫣却瞧见了好玩儿的东西,跟沈涟告了辞便去了
“为何要装?”
“装什么”
“装醉”
“不知道”
“你骗我”
“对”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关你何事关我何事?”
“我知道,为了封影”
“你是脑子里灌浆糊了还是怎么的,我跟他向来,势不两立”
“可是误会解开了”
“我可是堂堂一国公主,我会认错?”
“你不会”
“那不就得了?”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那个承国暗探”
“他怎么了?”
“你要利用他”
“小卒而已,谈不上利用,这词儿多不好听啊”
“暗探是自投罗网的,准确的来说是被你抓住后又心服口服的被我们抓住的,你不可能没有这么点儿查案的实力”
“聪明,封影都没想到这点”
“如果我没猜错,明天,封影会来找你,并且亲自,请你正式入私塾”
“对,算好了”
“因为他没有时间再去找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找人干什么”
“那天他让我去皇宫捎话,那个杀字,可是占一个炮的位置”
“炮,杀,你倒是个聪慧的,没错,杀字代表苓国大将风杀”
“你怎么猜出来的”
“自从一开始我见到你,你一袭黑衣,其实夜潜皇宫最好的一条路不是夜行衣,而是假扮宫人,我不过一时想到了夜黑风高这个词,纯属巧合,随后你又提起夜,便是在赌,赌我已经想到从而加深我的印象,当然,你这个赌,十有八九是绝对不会对的,只可惜我这人,最是不按常理,莫要见怪”
重符晟拱手作揖“厉害厉害”
“哪里,不过是你吃定了我太过于谨慎而已”
重符晟见事情不太对,就转移了话题
“对啊,你从小就被所有人爱着,护着,真正该小心至极的,是我们这种人啊,就算是身处高位危险重重,可也会有保护你的人,没必要,这么谨慎吧”
“你不是都点出来了吗,被爱的人才会肆无忌惮”
重符晟猛一抬眼,刚好对上沈涟平静的眸子
“这消息炸裂啊”
“回归正题吧,我猜你要问我为什么带萧嫣出来”
“对,你说,我洗耳恭听”
“萧嫣,凭州人士,凭州与多个国家接壤,我是晕船的,所以走不了水路,本想借着她这个身世去凭州套话,凭州人自是相信本地人比外地人多的”
“都是一个国家,哪有信任多不多一说”
“其他地方或许是,但那是凭州”
“可你现在,问不成了”
“是,现在是不行了,毕竟没想到你会插一笔”
重符晟一边跟沈涟搭着话一边拿出珍藏已久的铜板
“想巴结我也用不着这么少吧”
“没钱”
“那看来,没办法喽,这么少,我不接受”
“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家底儿都在您一念之间,我半夜跟您出来就为了这事”
沈涟不屑一笑,答
“谢良予跟我说了,我相信他的人品,他不会对朋友这样的”
重符晟简直欲哭无泪
“姐啊,你说的那是对朋友,整个私塾谁都知道他谢良予别说真朋友了,他就是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他都没有,进私塾这么多年了,除了对封影,没一个人听过他说话超过十句”
“言轻情意浓,他不会的”
重符晟就差给她跪下了
“姑奶奶啊,您这句话真的,你们不过见过一面,坏了……”
“我也不逗你了,我们确实相见恨晚,不过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见你大概听过吧,我们真的,只有友谊,再说了,我的驸马必然是天仙般的人,他哪里排的上”
重符晟险些昏过去,不过谢良予十几个字记上,如果不应他,就是不死也得死,若不是封影拦着,私塾那几个贱人都死透透的了
“谢良予真没这么坏,要不要同游长相会?”
“同游长相会?你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的至亲好友”
“谁说非得是至亲好友了,相传,易皇后娘娘胸襟博大,曾容下了三千骂她有辱妇道的小人,后来,听用实力证明了那些人确实是小人,那些死读书的儒生,圣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