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人头(1 / 3)

这个问题在她心中一闪即逝。

答案这种东西,猜是猜不来的,她自有方法知道。

然而现在一切看似甜蜜的源头,其实都始于她的“欺骗”,假若有一天封之信知道了她的身份,一切皆休,她明明知道,还是想也没想的接受了这份意外的幸福。

亓官初雪低着头,难掩心中的喜悦,半晌,只傻傻吐出一个字:“好。”

这几日封之信自己的眼睛也在恢复,为了不耽误和澹台师秀的约定,封之信特意请了灵洲城最好的医师每日给两人换药,第三日,两人眼上的纱布便可以取下,虽还有些红肿,但已经可以视物了。

封之信自从眼伤好转,每日里在司站的前厅处理完事务,就会到亓官初雪屋中探望,他来的时候,从不假手他人,都是亲力亲为的照顾她。

每一次,亓官初雪就会直勾勾的盯着封之信看,看着他喂自己吃饭、喝水,又看着他说话,看着他笑,看着他来再看着他走,越看越喜欢。

封之信一走,亓官初雪赶紧下床练功活动,她伤的虽然重,但还不至于日日夜夜躺在床上,那些都是做给封之信看的。

她算着日子,需要三日内就能行动自如,她还要赶在澹台师秀约定的日期前,办一桩重要的事。

距离澹台师秀约定的十五日之期,还剩两日。

这天一大早,澹台师秀就派人来接封之信和亓官初雪,说他俩是贵客,理应到他府上居住,好让他尽一尽地主之谊。

封之信知道澹台师秀对他的丫鬟潸潸有点过于关注了,本不想前去,但大敌当前,确实有事和澹台师秀商量,便问亓官初雪:“潸潸,你若不愿前去,就留在这里养伤。”

亓官初雪心中有自己的计划,当下说道:“我要与你在一处,你去,我也去。”

封之信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放在她床边的一摞衣衫:“一路上让你穿着男仆的衣服,委屈你了,以后,你再也不需要穿着仆人的衣服。”

亓官初雪见衣衫都是女子的华服,狡黠一笑,说道:“这些衣服也就现在穿穿,回府以后,要是被明婆看到,非得打死我。”她让封之信背过身去,自己缓缓换上女装,勉强站起来,低声说道:“转过来吧。”她也不是故意忸怩作态,只是活了这二十五年,第一次明白为何女儿家会轻声漫语,婀娜多姿了,那都是做给心上人看的。

封之信转过身,忽然就觉得整个房间的色彩都明媚了,暖暖晨光中,就见平时粗布麻衣的丫鬟,此时绮罗珠纱,亭亭玉立,正两眼含笑的看着自己。

封之信忽觉得心中那条小蛇又窜出来,蜿蜒快速的游走了他全身,之后又游进了他大脑,封之信脑中立时空白一片,他就这么盯着亓官初雪呆呆的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亓官初雪忽然嫣然一笑,问:“就这么好看吗?”

封之信这才意识过来,笑道:“好看。”

两人上了澹台师秀府的马车,亓官初雪一路上还在闹心再见到澹台师秀这个麻烦的家伙,应该如何应对。

好在,当天澹台师秀却没露面。

当晚,封之信被澹台师秀派人请了过去,亓官初雪心中算着时辰,换上夜行衣,忍着伤痛,越墙而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听澹台师秀府中洒扫的下人“嗷”的一声,惊恐尖锐的叫喊声直直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澹台师秀正在起身喝茶,听到叫喊声,问:“什么事?”

有下人跑出去查看情况后来报:“是封指挥使居住的别院,今日一早,院中挂着三个……”

澹台师秀问:“三个什么?”

下人颤颤答道:“三个血淋淋的人头。”

澹台师秀一口茶没咽下去,险些呛到,忙问:“谁的人头?封指挥使可安好?”

下人答道:“安好。”

澹台师秀又问:“和封指挥使一起来的婢女呢?”

下人答道:“都问过了,亦安好。”

那这是谁的人头?什么意思?

澹台师秀起身,疾步往封之信住的别院而去。

封之信正盯着三颗人头看。

他长身玉立站在院中,晨光熹微照着他,亓官初雪推开窗,坐在窗边,凑热闹的看着院中的封之信,直觉得他好看到耀眼。

澹台师秀走进院中的时候,看到的一幕是:院中正屋的廊下挂着三颗血了呼啦的人头,人头面目狰狞,滴着血,死相极惨。封之信皱眉盯着人头看,他的丫鬟一脸痴相的盯着封之信看。

澹台师秀迈步走进院子问:“子厚,你可安好?”

封之信见他亲自来了,一拱手,说道:“庭芝不必担心,我并无碍。”他指了指三个人头,问:“庭芝可认得这三人?”

澹台师秀仔细看了看人头,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人是……青山三杰?”

封之信说道:“恐怕是他们。”

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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