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最为首要的是宋奇英不能出事,可假设渡水后仍甩不掉的话,只剩两个选择……如果这只是一股小尸潮还能边削弱边继续撤退等救援,可如果是大尸潮就只能选择完全调开它们了。
总之,不能让它们直接冲击到营区去。
死也不能。
在医生的叫喊中,你一个旋身抗枪开镜上步,子弹带着绿光穿过早已把舌头外露出半米长的的特感头部。因为特感的煽动丧尸并没有被异能者的干扰所迷惑,一大群或跑或爬地追在你们身后,枪击阻止不了它们的步伐。
“队长,前面就是桥墩了!”
“队长要准备炸桥吗?!”
炸你妹啊!炸了还怎么回去地下室拿回方博士的研究成品?!
不知怎的平常跑上半天也不会疲倦的你有点喘气,只能咽下怒气叮嘱道:“医生和奇英,直到和韩队汇合前不准回头。其他人□□都往身后铺上,不能让它们过桥,不要再想我以前教过你们那些狗屁的跑路法子,从现在开始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
因绿色因子在枪膛中逐渐集聚而现的光亮,随着越来越近的丧尸群,伴着光束狂哮的轰鸣,打响了真正的攻防战。
你们是Q市的军人,是张新杰手下的人,是霸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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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身边的两个人也已和丧尸交上手,却始终没有离你太远,你也不知自己按了多少次扳机,射杀了多少个威胁性极大的特感。
忽地背后靠上一人,喘息之间你听到对方大声笑道:“诶队长,杀了多少个了?”
你舒展了下有点僵硬的手指,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不再那么辛苦,“丫的谁这么无聊去数劳什子,反正……”
“比你多!”说完,双枪齐发,前方那正把一近战特感脑袋按在地上揍的青年旁的两丧尸瞬间只剩一无力随时都会倒下的躯干,然后不到一会就被刚刚那青年拳击带出的火焰燃烧殆尽。
衣衫被汗水浸湿,你倚在战壕上紧促着眉头以驱散那不适感,身旁的人似乎发现了你的异常,不再离你半分。可就在你利落地换完弹匣准备继续的时候,一只断臂忽然从远处旋转飞来落在你身前,独有的腥臭说明着它的出处。
你忍不住靠了一声,大声怒道:“妈的小拾能不能严谨点不要乱扔垃圾啊!”
站在高点举着权杖的人也同样喊得大声,“失误!!”
“哎哟队长你能不能别三句不离粗口,也不知道张副怎么对的你。”
“你小子有种去告密,回去不练死你我就不姓张!”
到处都是丧尸的叫喊与搏斗声,你看着身前那发臭的肢体,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到底还是没忍住露出嫌弃作呕的表情,身边的人看着你还没笑出来就被你一掌扇了脑袋,“队长别装了,装也不能划水。”
一脚踹飞那恶心的玩意儿你连吐两口气,□□□□握在手里不再颤抖,你一把扑过身旁的人以躲开特感吐来的腐蚀性液体,“这和装有个……可没啥关系。”
拍拍身下的人示意他不要动,枪架已有你身手利落地上膛,不再是普通的子弹被绿光包围着,穿梭在一片艳红中极为显眼,“……你这傻逼。”
你看着远处被丧尸扬起的黄沙,翁张的唇角微顿后默默弯起,手上的动作愈加利索的同时声音却越来越小,可在这个时候那不过几个字的句子传在别人耳里竟成了丧尸狂嗥绕耳中最为真实的话。
“这是胎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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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对于你和张新杰的结合,你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意外这个不是蹦跶在科研室就是医疗部,不是整天思考着怎么把眼光用眼镜聚焦起来烧掉军事地图就是挺着那你看不惯的身板站在一群肌肉大汉中指导的人,会对你的靠近半推半就。
而那些情理之中,却又恰好应对着这末日时期的肮脏。虽说嘴上说着男女平等,在这生命受到迫挟时谁还管你那么多,强者为大弱者便只能出卖自己卑微求保。
能像你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的女性不多,像你母亲那种宁死不屈的也少之又少,而你见更多的那些无非都是匍匐在别人脚边,露着一张娇媚的脸,殊不知那表情令多少人作呕。
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就算是军部的人也会有陷入其中不自知的,所以你根本不奢求会有一个对像你这样的人一心一意的男性。倒也不是什么妄自菲薄,因为就连你自己也没想过找人过日子,也深知自己什么模样,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韩文清十年如一日的那口子。最重要的,在你最艰难的时候你所依靠的……只有自己。
而且像张新杰那种本就大家院子出来的公子哥,即使没到末日在那个开放的年代,对于□□不可能没有接触过。
所以你对一夜春宵处男情节啥的根本没太多纠结,想上的时候就上,谁也不能预料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就成那没有思想的死物,及时行乐才是该有的态度。
你不知道张新杰是不是也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