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到30岁都没对象的话,就凑合着拉埋天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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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真,我哪里像妇男之友了?”我看着聊天框里那个手黄再,问着。
“坡度挑战无难度的身材。”
“无情冷酷反正你不爱我。”
虽然没穿内衣小了几个逼格,但好歹自己的手还是能刚好一手把握的,我撇嘴看了看隔壁床吸溜得正带劲的奶茶,还有那上头写着我姓氏杯子,觉得这种严重歪曲事实的话,直接忽略就好。
我关了电脑滚上床,对着唯一认真回答的对床飞吻么么哒后,熄灯睡觉。
“心太大,没心没肺还不虚黄暴的人注定能当个好垃圾桶。”
这话讲得,真特么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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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在异性面前吃得开的,除去真受欢迎的那些剩下的大多不是莲花花就是女汉子。
我自认自己不是上述三种,所以只能开创先河安静地当个妇男之友,致力于用好人卡发家致富,至于真正的原委……
算了吧,毕设这个小婊砸已经够□□了,其他的小妖精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但港真,从垃圾话里提取精华这事,我做得得心应手大概要归功我那闺蜜。
哦,就是讲了一大堆话可精简成开头那句的那个。
带把,话唠,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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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冬天闹心。
不厌其烦而来的纸老虎冷空气还有一来就让人烦的随性雨。
就好比,十一月的天出去赴个约还要看清楚门口有没有空调开放四个字才进去,当完知心大妈还要在雨中潇潇洒洒跑一回。
外头的雨下个不停,我操着兜里那钥匙,在扮演落汤鸡的同时思忖着是继续放飞自我跑回学校,还是用钥匙去拨弄那欠插许久的钥匙孔。
只可惜,疏忽而来的轰隆一声根本不让我好好做完这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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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式房里乌漆墨黑的,一看就没人。
两个客房也没收拾,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跑去主卧窝一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衣服啥的虽然可以玩裸奔,但我并无这个爱好,只能找了件没穿过的充数;然而就在我仰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往上倚着墙的时候,门开了。
“……你今天不是有比赛吗?”
“我去前天那个撞破水管的司机也不知道是蓝翔还是新东方毕业的,我觉得肯定是蓝翔一流出来的,把车开成挖掘机也没sei了!俱乐部这都停两天水了,今天还是主场啊我干炒牛河了两天去比赛容易吗,还好本少天生丽质英俊潇洒不至于丢架……”
哦,这周原来是蓝雨主场啊。
懒得再听那些偏到爪哇国去的话,我看着边嘚嘚不停边脱衣服的人,绷着脸许久还是坐正身子一脚踹了过去。
“黄少天你能不能有点自觉啊,宝宝好歹还是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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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人说得好听点就是青梅竹马,说得正常点充其量就是小时认识长大还有来往。
小时候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想的,大概是想让我赢在起起跑线上,在当今常规上学年龄还小一年的情况下就扔了我去上小学。
只是好景不长,没上两年我就因为一些意外休学重读,老师也是热心肠大概是看出我的不自在,让个自来熟的男生给我当同桌。
然后一直当到了小学毕业,我也就每天在文字泡里生活到小学毕业。
【相逢一炮泯恩仇】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这句话其实还是没说错的。
周末回个娘家,自家妈子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时满面红光霎时黯淡几分,顺带还瞥了我一眼,就很委屈。
“我说妈,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女儿?!”
“去去去一边去,多大了还撒娇。”
我看着那举起的锅铲,很没原则地怂了。照理说,我家那位虽然嘴甜得能颠覆乾坤,但以我妈那种深度颜控小棉袄控,是没道理有了儿子不要女儿的。
哦,我不是说他长得像灾难,他只是那种……让人开口跪的人,而已。
暗自撇嘴被母上看到,我打着哈哈准备溜之大吉,可刚跑出厨房就听到她那句不咸不淡的话。
“当初要没有他,你这犟牛肯回来?我们对他好一点,他就对你更好一点,傻囡。”
我摸摸鼻子,噢懂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可是啊妈子,当初要不是黄少天,我才不会想离开这里。
嗫嚅许久,我到底还是没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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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二那年,发小突然带着小姐姐和小哥哥组团过来说是投奔我,我看着四个在大雪纷飞中瑟瑟发抖的G市同乡,一脸无语。
可是发小背地跟我咬过多少次耳朵,为的就是让我助攻一下,看在多年好友份上我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