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点点也没有。我抱了一小坛阿祖的酒跑过去问李长乐:
“你喝酒吗?”
李长乐像是被惊了一下,赶忙起身替我接住了酒坛,边说边往厨房走:“我不喝酒。不如咱们去宫里?李长念她可能已经收拾好了。那个,”他把酒坛放好,从怀里摸出一包豆糕,递给我,“上回我听李长念说你喜欢吃豆糕,就顺带拿了些。你要是饿的话就吃点儿。一会我带你去学射箭。”
这会儿说话总算正常了点。我接过豆糕,去牵马。
我牵着马跟在李长乐身后走着。李长乐时不时停下来跟我走并排。
“你怎么不吃啊?”李长乐指着我手里攥着的豆糕,“吃点吧,别一会饿了。”
我拿出块豆糕,吃了一口。
甜的腻人。跟堂兄做得没法比。
“不好吃吗?”
“还可以。挺好的。”
我从马兜里掏出昨日的麻糖,递给李长乐。
“那个人是我堂兄。他是来给我送麻糖的。我阿姑做的麻糖很好吃。你尝尝吧。”
这麻糖在马兜里都被压碎了。李长乐捏起小半根,仔细看了看,只是捏在手中,却来问我:
“你准备怎么跟她说?”
“谁?”
“你阿姑。”
我不知道。我实在无法对我阿姑说出真相。
“我昨天跟我阿姑说,说受伤了,暂时到宫里养伤。我知道不应该让这件事和宫里扯上关系但是,”我顿了一下,小声地说,“我会和阿姑解释清楚的……”
“没事。也就是说,你阿姑不知道这个事。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和你阿姑说出真相才好。你做何感想?”
“我……我无甚感想。按你所说,我该怎么告诉她?”
“如实地,完完整整地告诉她。”
“芃芃!阿兄!你们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