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的提议。”
不能继续愉快的聊天了,洛蕊直接挂了电话。
只是严知意的话却怎么也没办法从心中抹去,现在看着那张床,脑海里便会不受控制想起某些不可描述,且还会将床压塌的画面。
鬼使神差的,洛蕊移步至床尾,抬手握着床柱,随意晃了两下。
凌嘉楠个狗男人,让人买的什么破床,她一秒也不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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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冷调的办公室里,男人西装穿得一丝不苟,靠坐在真皮老板椅里,边把玩着手里的笔,边听着陶城的汇报。
“公关那边已经将昨晚的事处理好,还有投资部已经将余洪换掉,重新找了人来接手。”
昨晚逼着洛蕊喝酒的人,便是余洪。
凌嘉楠冷声重复着这句话里最关键的两个字:“换掉?”
陶城身后窜起一股冷意:“是的,他们还保证……”
“啪!”
男人径直接把手中的笔扣在桌上,眼神冷得如北极冰川。
作为凌嘉楠的御用助理,必须学会猜透老板的表情管理,陶城自认自己在这方面无人能及。
可此刻,他却揣摩不透老板的圣意。
凌嘉楠抬眸:“正本清源,不懂?”
陶城眉心突突一跳:“……好的,我会让投资部总监重新组织架构。”
凌嘉楠脸上的表情更臭了,陶城额角抑制不住地往外冒汗,自己刚才的回答显然没有说到老板心坎上。
“公司里不需要垃圾!”
冷硬又掷地有声,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陶城毕恭毕敬:“明白。”
凌嘉楠终于闲散地靠进椅背里。
陶城也松了口气,幸好凌总没扣他的年终奖。
“关于这次的影视项目女主角人选,看在太太如此努力争取的份上,能不能……”
凌嘉楠思索片刻,想起了她目前所在的经济公司,肯定不会那么洒脱的让她拍戏。
“我的钱有必要让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来挣?”男人的声音冷硬的问。
陶城吓得擦了擦额头:“……当然不是。”
今天这工作他汇报得快心梗了,还以为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凌总对太太的肯定宠爱有加。
毕竟当时听说太太陷入险境,这位神可是眼都不眨的就让他去救人了,可如今看来凌总的工作和生活还是划分得清清楚楚。
也不能怨老板,两人才结婚就分开,感情肯定还没培养起来。
凌嘉楠眼眸微抬:“还有事?”
陶城提心吊胆:“是、是太太那边有事。”
“说。”
“太太要命人换掉你们卧室里的床。”
男人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不带半分犹豫:“让她换。”
陶城:“……”
想当初这床可是花费了整整一年时间生产的,由欧洲那边经过半年时间设计,再用半年时间组装,最后特意包下邮轮运回来。
这……真的是家族联姻吗?前一秒还一副铁面无私的表情,后一秒就狠狠的宠着,怎么他磕出了一股甜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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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工人和佣人把床换好后,洛蕊的第一反应是试试床是否结实,坐上去来回晃荡几次。
很好,将近十平米的大床摆在卧室里,不动如钟。
洛蕊满意起身,看着床沿周边镶嵌的那一排钻石,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有了这张床,凌嘉楠再也不必担心塌的问题……
啊,呸!
洛蕊及时在脑海里打住,什么担不担心床塌的问题,她换床那可是为了让自己睡好觉,不想半夜里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而已。
至于凌嘉楠如何想的,她才不在乎。
一番心里安慰后,经纪人徐洁的电话打来了。
“小祖宗啊,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说说你跟那位凌总是什么关系了?”
以徐洁敏锐的直觉来看,两人关系定不简单。否则,昨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洛蕊带走,这事居然像落入深渊的石子,没击起半点浪花。
不必多说,背后肯定有人将这事压着。
洛蕊:“这事说来简单。”
“你被凌总包……养了?”徐洁惊诧出声。
“这可不行啊,我听说凌总可是已婚,公司现在本就对你不够包容,你可千万不能干这种拆散人家庭的事,否则这个圈子都没你的容身之地。”
洛蕊听得直翻白眼:“堂堂正正的凌太太正在和你打电话,请你停止脑补。”
她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什么堂……”
“啊……你、你是凌太太?”徐洁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死了一大片,完全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