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蕊眼睛眨了眨,顺势搂住凌嘉楠的脖子:“老公。”
声音轻轻软软,落在心间似薄纱拂过,传来阵阵酥痒。
凌嘉楠搂着少女腰的手不自觉收紧,目光落在她脸上,继续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洛蕊扬起抹明媚的笑:“既然你都出手让人进去了,能不能让他们在里面待得久一点。”
至少等她把手里的戏拍完,省得有些人长了张嘴乱说话。
“他们俩目前真不适合出来。”洛蕊再次提醒。
凌嘉楠淡淡出声:“理由?”
“刚才可是陶城来替我解围,那么多双眼睛都清清楚楚地看着。”
“若是你只让他们进去待一夜,明天的新闻话题肯定就变成了某某大佬搭讪女明星了。”
“老公,为了你的一世英明,可千万别自掘坟墓。”
虽不知她带了多少诚意,可听着她一声声的叫老公,凌嘉楠无比受用。
“原来是我自找麻烦了?”
洛蕊:“当然没有,老公你这么体贴人,看见我被人欺负就奋不顾身相助,感激都来不及,只是你不知道那两人平日作恶多端。”
“必须让他们在里面积极改正,以后才能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
凌嘉楠眉心舒展:“好,都听凌太太的。”
“老公你真棒!”
洛蕊心花怒放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正欲扭头,直接被男人卡住了后脖颈,披头盖脸的吻了下来。
洛蕊从没体验过男人如此强势又猛烈的吻,似在宣誓她只为他所有,又似在倾诉着他对自己的思念。
剧烈的海风似一只无形的手,使漂浮在海面上那只孤零零的小船,随着它的动作左摇右摆,上上下下,眼见着即将倾覆,海风在前一秒倏然减弱,波涛汹涌的海面渐渐归于平静。
洛蕊是在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中回神,见自己已经被揉进了凌嘉楠怀里,双手还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搭扣不知何时被解开,松松地挂在肩上。
更让她难为情的,还是自己软得不像话,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外泄。
洛蕊瞬间羞耻到无地自容,伸手推面前男人:“你、你让开。”
凌嘉楠缓缓从她的嘴唇移开,朝她扯了抹勾魂夺魄的笑:“凌太太,不错。”
男人将沾了液体的手举至洛蕊眼前:“现在停下,你不难受?”
洛蕊:“……”
啊啊啊,狗东西说的什么话,她才不要在车上干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看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洛蕊故意使坏,伸手将他脖颈的领带扯开。
“老公,看你这衣衫凌乱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更不好受,公共场合,你还是先忍耐忍耐,别给手下员工留下个浪荡子的形象。”
云淡风轻的从他腿上滑下,认真在座位上整理衣服。
凌嘉楠看着陡然落空的怀抱,还有刚才被扯开的领带,苦笑着摇摇头,小坏蛋。
车子并没有驶向清湖庄园,在一家私人医院停下。
陶城替洛蕊打开车后门,恭恭敬敬请她下车。
“啊,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陶城笑笑:“太太,你的胳膊和腿都受了伤,必须得来医院处理。”
洛蕊拨浪鼓般摇头:“不要不要,只是擦破一点皮,哪用得着来这种地方,我要回家。”
说完人便要往车里钻,转身直接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疼得眼冒金星。
洛蕊揉着额头:“凌嘉楠,未经允许,私自带我来这里,现在命令你让我回家。”
敢用“命令”二字来要求老板的人,估计也只有太太了。
凌嘉楠:“你是疤痕体质,这种伤口不能随随便便处理,必须来医院。”
洛蕊:“……”
这人怎么知道自己是疤痕体质的?
不过洛蕊只疑惑了一秒,便明白他是如何得知的,家里有人喜欢他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
“那、那说好了,只是处理伤口,不许打针!”
小时候接种过许多疫苗,洛蕊本能的畏惧打针。
少女无辜又可怜地睁着宝石般的眼睛看向凌嘉楠,没有哪个女明星会容许自己身上有疤的。
“尽量。”
洛蕊不干了:“什么叫尽量,这么说我还是会被打针?”
凌嘉楠走进,牵起她的手,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一会儿我陪着你扎针。”
陶城:“……”
如此温柔又体贴的哄老婆,这还是那个坐在办公室里不苟言笑的老板吗?
说不感动是假的,洛蕊长这么大,哪怕是她的父母,也没说过要陪着她打针。
糖衣炮弹要不得。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