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首词他也听不懂都是啥意思。
看着“赤迦大神传人”一脸的懵逼,夜小四甜心地上前解释道:
“‘卧庭你从若城够,誓不若南闻东石。’这意思是说,作者一个人流落在外,听说有人从家乡而来,他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家乡东石村。‘答动剑走卧风勾,春人道道载誉德。’友人告诉他,自从他持剑离家之后,家乡的人们一到春天就赞颂作者的美德。‘绿花卧北哪急狗,石矮叶部哲城绿。’这作者就感叹,说自己在外面混的不好不如一条狗,转眼这城里就是一片绿意。‘上池香打理西时,醉湿霸步不捻屡。’站在池边还是怀念小的时候,脚步不稳,还屡次摔倒就抓着马尾巴走路。‘南鸟窝成曾识得,薰琵奇器遇局驴。’如今啊,南方的鸟儿做好了窝,却不知道,暖风熏的琵琶醉,而自己不过就像局限在磨盘边的驴,原地打转。”
“原来,是……是这样吗?”
西南蛮子错愕地上前一步,一把抢过夜小四手中的那页纸,那在自己面前,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
夜小四凑上前来,指着诗词解释道:
“大王你读错了,这首诗,是这样读的。”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赤迦大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首诗应该横着读。
此时不只是台上的这位西南蛮子,就连台下的看客们都是一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操作?
“赤迦大神”大笑着,心情大好,朗声笑道:
“竟是我无知,到叫姑娘笑话了。哈哈。”
看着眼前的西南大神终于被自己糊弄开心了,夜小四不禁低声一叹。
世人常说,混迹红尘,自然免不了招惹红尘。
免不了招惹红尘,就定然覆于红尘。
如今看来,在这风尘之地,怕是要呆到头了。
不然,在这个是非之地,势必会万劫不复。
夜小四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莞尔一笑,向着那舞台边沿站着的西南蛮子点头微笑,轻轻滴问道:
“赤迦大王,离开家有多久了呢?”
说着,不顾身边凌霄的阻拦和眼神示意,抬手招呼侍女上酒,客客气气地请胖子收了武器过来喝酒。
同时吩咐醉红楼的其他演出继续,让醉红楼里的其他客人们继续喝酒,继续玩乐。
看着夜小四的这一顿骚操作让这西南蛮子收了一身杀气,也收起了手里的大环刀。
大厅里面刚才这一群站着发呆的,猫腰想溜的,持刀摆谱的,拿剑装叉的,也都慢慢滴各自收了神通,回到了座位上,忐忑不安地继续看演出。
虽然人是坐下来了,但抖成面条的两腿,抽筋抽出的面部表情,还是让在座的看客们心有余悸。
但至少现在算是没人提着刀威胁生命安全了。
西南蛮子看着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心情大好地一抚肚子,一把扯过身旁的椅子,大刀阔斧地在桌面坐下来。
“唉,要说,我离家……倒是有些日子了。”
西南蛮子这样一出口,倒带了几分思乡的清冷凄凉。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夜小四连忙拿起桌上早已被倾倒在一旁的酒盅,挨个地用自己的丝帕,里里外外擦了又擦,直到确定真的干净了,这才递给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的西南蛮子。
夜小四衣袖一挥,拎起酒壶,豪放地给自己斟了一盅酒。
将酒壶放在手边,双手端起酒盅,一脸的娇笑,向着西南蛮子盈盈起身,屈膝一礼。
清甜的嗓音带着勾魂夺魄的意味,甜甜地说道:
“刚才对大王多有不敬,小女子无知,大王,见谅啊~”
这几句话,满满的赔笑意味,但这些花停在西南蛮子耳中,却是十分受用。
尤其是夜小四这可以捏起来的假兮兮的娃娃音,像灌了一壶蜂蜜,甜到了骨子里。
浑身的骨头在这一瞬间都被泡软了,整个人也越发酥软。
“啊?哈哈哈哈哈……”
色眯眯地扬起头,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着捏起精致小巧的酒盅,就着夜小四的手一抬头一饮而尽。
豪爽地一把拉起夜小四的手,眯着眼睛,含糊地说道:
“美人说什么呢,大王我可不在意这些虚的。今晚,不如陪大王喝酒。咱们二人共叙佳话,共度良宵,如何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西南蛮子这样放肆不羁的调笑。
夜小四的脸上不见一丝怒意,反倒是面目含春笑颜如花,娇嗔地嘟起嘴,娇笑道:
“大王好生讨厌,这种话岂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乱说的?若是再这样说话,那人家,可就不陪你了!”
说着,夜小四嘟着嘴,娇俏地狐狸眼勾人地一瞪,娇嗔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