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把他当兄弟看?”
“所以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和圣臣在一起的。”
我怎么和佐久早怎么在一起的?
首先得感谢古森元也这个幼驯染给我和佐久早一个能够提前认识的机会,再其次我需要感谢唾沫横飞的国文老师。
众所皆知佐久早的洁癖很严重,是连握手都不怎么愿意的存在。
然而国文老师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喜欢在后排晃悠讲课,明明前面那么大一块让他自由发挥的地方他非挤在后面美曰其名掌握全场,遭殃的是我们几个坐在倒数几排的人经常会接受到他的唾沫攻击。
平时佐久早都会携带很多酒精棉片来预防这样的情况发生,可那天他好巧不巧的刚刚用完全部库存一张都无了,同时那天的重灾区也是他那一片。
我看着佐久早猛地黑下去的脸,又看着自我沉醉一无所知的国文老师,我总觉得佐久早下一刻就要站起来送给国文老师一拳。
为了防止这样的悲剧发生,我急忙从背包里翻找出之前佐久早丢给我的酒精棉片和酒精免洗洗手液,趁国文老师没发现一个转身迅速放在他桌上。
过了老半天,我听见佐久早一声很闷的:“谢谢。”
不,根本不用谢谢。
其实我只是物归原主了。
在那几天以后,我因为在午休期间嘴贱的和朋友们提起用猜拳输赢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是我太真,是我太天真,我以为我选择真心话而不是大冒险她们会让我好过一些的。
谁能想到这群家伙居然让我去向佐久早告白,人干事?
“如果我被拒绝我这颗少女心碎一地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
“谁给你的勇气?”
“佐久早。”
姐妹,你怎么回事?我很想摇着她肩膀听听她的脑子里有没有水声。
可这群八卦到不行的女高中生已经推着我回到课桌前,让我面对着坐在位置上用纸巾认真擦拭桌面的佐久早,而我不靠谱的朋友们迅速撤离战场尽职尽责当吃瓜群众。
果然都是塑料姐妹情,我还在心底愤愤吐槽的时候。
“有事吗?”佐久早出声问我。
本来一点都不紧张单纯把告白当游戏对待的我心脏开始怦怦跳,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也是在那瞬间我意识到真被那群人说对了。
我是喜欢佐久早的。
“你真的没事吗?”佐久早皱起眉头。
我觉得我再不说正事我可能就要被佐久早送去医务室看病。
所以,最后我破罐子破摔丢掉所有的羞涩无比坦荡的说出那句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圣臣,我喜欢你。”
其实说出来也就那么一回事,在说完的那瞬间我也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我们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长久到我已经被给佐久早判下死刑。
结果我没有被判死刑反而有了意外之喜。
因为佐久早说,他说:“那就在一起吧。”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忆完全部过程以后我总算明白问题出现在哪儿。
感情佐久早这家伙以为我那句话真的就是游戏以后说给他听的啊!?
躺不下去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起来抓起钥匙和手机就往佐久早家冲。
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感谢我爸妈把房子买的离佐久早家那么近。
03.
佐久早的家人都很忙,所以一般都是他一个人呆在家里,这样也为我创造良好的机会。
我站在他家门口被夏季的晚风吹得瑟瑟发抖,耳边的电话还处于没人接的状态。
我想,再响三声,如果他还不接我就发挥以前我爬古森元也家墙练出来的技巧翻墙进去了。
但很可惜的是佐久早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在我默数的第二声后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失真:“有事吗?”
这又让我想起那天我被朋友推去向他表白他问我的那句话。
“我在你家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很大的动静,他说:“你是白痴吧?”
“你怎么凶我?”
然后佐久早用身体行动证明他不仅敢凶我还敢挂我电话,气得我已经一脚踩在他家院子的边缘上打算找地方借力翻上去的时候,佐久早打开了门,我和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我看到了明晃晃的嫌弃,他问我:“你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不怕有危险吗?”
我与他拉开一些距离站着,这个距离是他认为最安全的距离,我也很少会越过。
“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我会向你告白不是因为游戏输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