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怀上一胎,哪成想这胎儿长到第八月的时候,突然不知怎么就滑掉了,这滑掉的时候是掉下了一块肉球,把李氏夫妇吓得哦。从那次开始后啊这类事频频出现,也就这段时日好了许多。”
宋弥追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现象才好的?”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乞丐头头沉吟良久,捕捉到道:“我想起来,约莫四个月前吧。”
宋弥回头看了柳行之一眼,两人心知肚明,那暗卫正是四个月前被万金招来的。
“那这现象好了,为何这镇上孩童还是屈指可数?”
乞丐头头叹气,“不敢啊,风险太大,万一最后还是没了呢。”
宋弥表示理解,又接着询问:“我想再问问,这万金是本地人吗,还是从别处来的?”
“不是。你前面问我可有什么异常的事,这就是。”乞丐头头提起到万金,眼里充满着鄙夷和厌恶,“万金是三年前来到这个镇上的,前半年吧还算是待人和善,这万民镇如今家家不缺粮倒也是有他一份功劳。”
“可是两年半前,这人说什么他家风水不好,要请大师改风水,自那个大师来了之后啊,怪事发生是常有的事。不是什么谁家飞禽丢了,要不就是晚上听到有人哭的声音。还有还有,这人家里的后院有一个很大的石磨,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反正没见过他家里买过豆梁。”
宋弥再一次敏锐提取到有效信息,“那这石磨的事,是只有你们知道还是全镇人都知道。”
“只有我们,因为是大半夜搬运的,我们觉浅,动静也不算小,所以就被我们看到了。不过这万金本人是不知道我们知道的。”
宋弥很是感激他提供的有效信息,本想在丢点钱进去,却被拦下,“我说过,30000铜币,多了不要,少了不行。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宋弥也恍然,这是游戏,他们不过是按进度行动,她太沉浸了。
“弥漫!”
“嘶!”宋弥揉揉耳朵,“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柳行之双手环保于胸前,那张脸凑近到她的面前,撇撇嘴道:“我是看你走神了,让你回个神!走吧,我们去万府后院。”
“嗯。”
两人离后院不过几步之遥,隔着门都能感受到一股浓烈恶臭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宋弥捂着口鼻一点点靠近,“这么重的味道,这万府的人一点都察觉不到吗?”真要进去,她大概率会被熏死。
柳行之也没想到这么重的味道,万金就放任着不去处理,虽说与前院隔山隔水隔树的,但凡万一有人不小心闯入的话,这里的秘密岂不是会公布于众。
“先进去再说吧。”
尽管来之前他们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也能猜得出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真当他们推门而入时,闯入眼帘的景色让两人皆被震慑在原地。
首先是乞丐头头说的石磨,足足有三臂之长,上面血迹斑斑几乎是看不到这石磨原本的样子,还挂着一些不明的物体,可想而有多少还未能开口说话的幼婴惨死于此。
石磨两旁的黄土里错落着长短不一的尸骨,就这么被随意的丢在这里,宋弥的双手不禁握拳捏紧,就算知道这不是现实,但是她的怒气丝毫未减,真的太残忍了。
“这大概不用继续查看了吧,情况显而易见,万金死的不怨。”
宋弥压下怒气,“嗯,但是这只能证明万金的死因不是死于中毒,江氏依旧难脱罪,这县令能相信婴灵作祟之事吗?”
柳行之粲然一笑,“能,因为我已经喊人把那风水大师捉来了,明天上衙门之前绝对能到。”
宋弥为他鼓鼓掌,很走心,不敷衍。
回至万府客房,整理休憩一夜后,柳行之前往衙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于县令。县令聪慧仁德,自知查案不力,速速让人将江氏送回万府。
但万金已死且真相大白于天下,府内人根据情形这江氏日后的生活只能靠自己的造化了。
柳行之从衙门里出来,见宋弥还在衙门口,甚是高兴,“原来你没走啊,我还以为你的事结束了,就离开了呢。对了,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宋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她也不知道啊,她哪知道游戏给她的下个任务地点是哪个地方。
而柳行之以为是她不想说,“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依旧很高兴认识你,山高水远,若之后有缘相逢,我请你吃饭啊!”
两人就此分别,但本应当在此结束的任务,她却没有接收到任务结束的提示,难道这个事还有别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