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本来她该今日成婚的,前天出门遇到一些意外受了惊吓,今日我准姐夫又陪我在此处招待贵客,因此就改到明日了。”南槿笑着指了指朗破军。
“原来是朗将军大喜,看来是我耽误了将军抱得美人归。”楚若衫向朗破军敬了一杯酒。
“多谢多谢,等宴会结束属下马上就去准备,看看新娘子还未抱怨,小舅子已经开始怪罪了。”朗破军谈到此处喜上眉梢。
“这,不需要挑个良辰吉日么?”青护法惊讶道。
“青护法多虑了,我们西域可不讲究这些。”
楚若衫责备地看了一眼青护法:“是啊,只要好事能成,都是良辰吉日。”接着又对朗破军说:“城中事忙,不能留下观礼也实在是遗憾啊,就今日和郎将军多饮两杯,沾沾喜气不醉不归。”楚若衫似乎被喜事感染,突然豪迈起来,连一旁青护法也露出不解。
觥筹交错间,气氛愈发友好,楚若衫一杯接着一杯饮酒,很快就醉倒了。
“青护法,想不到无影大人武艺高强,酒量却是平平啊哈哈哈哈。”朗破军也有七分醉了,满脸通红地笑着。
青护法也没想到楚若衫酒量这么浅,有些尴尬地说:“是、是啊,我们大人平日里不太饮酒的,魔主见笑了。大人、大人……”他轻轻拍了拍楚若衫。
楚若衫猛地坐直:“来!再喝,朗将军,喝!”接着就“咣”地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南槿倒是喝的不多,此刻只有些薄醉,于是吩咐下去:“来人,带无影大人去我的偏院休息。”很快有人前来扶无影。
到了偏院客房,两人轻轻将楚若衫放在床上,接着就走了。
青护法对着窗幔正在叹气,不知道楚若衫唱的哪一出。
只听到楚若衫幽幽说道:“叹什么气?准备正经事。”
青护法一时不备吓了一个激灵:“大大大、大人,您、您不是……”
楚若衫一把捂住他的嘴:“他人地界,岂可掉以轻心?”
青护法立刻捣头如蒜,楚若衫继续说:“趁着天色,你速去查看这里的地牢位置,不要让人发现。”
虽然不知道楚若衫要做什么,但是青护法也不敢问,立刻领命去了。
大概过了戌时他才回来:“大人,查到了,地牢在南边,出了这院子一直往南去。”
“可有守卫?”
“有,但是没几个,好像都操办明日的喜事去了,北边那个热闹哦。”
楚若衫眼前一亮:“好,等会儿你去和魔主辞行,说城中有急事要马上回去,我酒醉未醒,请他提供一辆马车。”
青护法出去以后,很快南槿派了一辆马车过来,叫了几个人一齐将人事不知的无影抬到了马车上,由青护法驾车而去。
出了庄园,楚若衫立刻睁开双目,让青护法驾着马车离开,自己则偷偷潜回了地牢。
熏风小筑里,魅姬和南槿相对而坐,听说楚若衫走了的消息,魅姬挑眉一笑:“即是如此,让地牢外的兄弟们也休息片刻。”
南槿听说了魅姬将墨炎关去地牢,据说墨炎当时受了重伤,已经昏死过去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姑母,无影要抓此人作甚?”
魅姬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你知道无影是谁吗?”
南槿一愣:“火云城城主的师尊。”
“不止,”魅姬恨恨摇头:“你的杀父仇人,魔岭的大罪人——楚若衫!他的名利权势都是用我魔岭万千子民的尸体堆出来的。我与他不共戴天!”
“是他!”南槿“嚯”地起身:“姑母不早说,刚才我就让他横尸当场。”
魅姬摇了摇头:“他武功深不可测,我们不是对手,而且那样的死法对他而言太过轻了,姑母要用他的血洗清我们魔岭的冤屈,要让他一无所有来,一无所有走!楚若衫,你吃进去的血馒头,都给我吐出来!”魅姬双目通红。
“姑母,既然楚若衫武功极高,那墨炎岂不是去送死?”对南槿而言,只知道杀了楚若衫就是他的最终目的,魅姬现在的激动他无法感受。相比之生气,他更关心墨炎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