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为她计划好一世。万一她出点什么意外,你让我们老夫妻俩怎么活?”
木子殊指天立誓:“今天既然晚辈来了,二老放心把辰儿交给我。我木子殊指天为誓,她活我活,她死我死,她若被人欺负、受伤,木子殊任凭二位处置。”
吕意辰看到木子殊一本正经说出这么一番话,突然间心跳像漏了一拍。
她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朝他吐了吐舌头。
听完木子殊这番话,陆菀青和吕从云面面相觑,再看看少年的神情,似乎知道了什么——这……自家女儿不是要死要活地要跟着曾离么,这个木二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木贤侄。本来我们准备要和一笑辞行了,既然如此就容我们商量一夜,明天一早给你答复。可好?”
“这是自然,辰儿是伯父和伯母的掌上明珠,自然要珍而重之。”木子殊从善如流,点到即止就可以了,也就恭敬退下了。
木子殊哼着小曲回到房间,觉得这事儿成了一大半。
路过曾离房间,听到里面有龙鸣的声音,就敲门走了进去。
龙鸣看到他春风得意,笑着说:“看起来木贤弟有望抱得美人归啊。”
看到曾离,木子殊的得意消了大半,叹了口气:“可惜,美人志不在我啊,我还得借离离的光。”
木子宪倒是难得在自己弟弟脸上看到失落,看稀奇似地瞪大眼睛,用两只手指扯了扯子殊的脸。
子殊吃痛道:“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木子宪笑了笑:“恩,是真的。”
曾离见两人如此也是一笑:“祝你早日脱离我的光。”
子殊说道:“离离,你有没有发现你说话越来越像美人儿了?”
他突然凑上前来:“嗯,仔细一看,长得也挺像的。真的,哥哥哥,”他扯了扯木子宪,让他来看。
龙鸣也玩笑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曾兄和绛蔻姑娘本有夫妻相,绛蔻和墨兄又是亲姐弟,倒也说得通。”
一说起绛蔻,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木子殊开口问道:“怎么样?绛蔻姐有下落吗?”
曾离:“翻边洛阳城也没有她的消息,只问到城中马店老板说半夜有位红衣女子拍门问他买马。”
“红衣女子?那一定是绛蔻姐了!这老板可记得长相?”
曾离摇摇头,木子殊惊道:“不会吧,绛蔻姐长这么美,他能忘记?”
“不,”龙鸣苦笑一声,“他、这三更半夜的,来人穿着红衣,老板,以为是……就压根没敢看。”
“我呸!……”木子殊无言以对。
“若真是绛蔻姐,她为什么会深夜独自出城呢?又会去哪里呢?”木子殊思考道。
“方才我们也正聊到此处,马店老板根本不敢多问,只记得客人说要一匹能行千里的好马。”木子宪回道。
“行千里,千里……”曾离突然眼前一亮:“对啊!当时我怎么没想到呢!”
“离离你怎么了?”木子殊很担心地问曾离。
“蔻儿师门在晋阳南山,离此处大约千里。她定是回师门了,我这就去寻她。”曾离作势就要起身。
木子殊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曾离拒绝说:“我就带着黑一,若真是师门有事她又不告而别,一定是不予人知。我一人独行即可,你们留在此处,如果有她的确切消息,立刻传信给我。”
“那你和黑一走了,洛阳这边谁来管呢?”龙鸣问到。
木子宪和曾离对视一笑:“不怕,风渺山庄还有位庄主在这此。”
于是曾离和几人商量好后,就带着黑一往晋阳去了。
————————————
墨炎上了马车就立刻坐了起来,沐枫听到车厢里有动静,撩帘子一看,连忙说道:“主人,小心伤口。”
墨炎无所谓地笑了笑:“远姐姐的金疮药灵得很,伤口已经结痂了。你等会儿往洛阳集市里穿,我下车有要事办。”
“主人,”沐枫无奈,“我们可急着回去办正经事的。”
“是啊,可是你主人我的随身佩剑被人收走了,不得拿回来吗?”
墨炎拍了拍沐枫多久肩膀:“好了,你就直接走知道吗?一路向晋阳方向去。在晋阳城中益香阁等我。”
“好吧,益香阁?是客栈吗?”沐枫问道。
毕竟晋阳他还没去过,怕有重名,自然要问清楚。
“恩。”墨炎点点头,表情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