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中点头:“您直接问就是了。”
何文华说:“贺先生,我看你在中环也曾被攻击过一次。”
“是这样没错。”贺信中说,“但那时候的调查结果是说那个人吃了抗抑郁的药,他不是故意的。”
“是,但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这是启针对你们贺家的谋杀,所以我们在重新调查关于贺先生你遇险的事。”何文华难堪的解释道。
看贺信中一脸不解,何文华也知道他的话没说明白因此他继续补充道:“因为我们从关于贺成华先生遇害的影片中看出,凶手动手前已经在那儿蹲了两天,所以我们才肯定他不是一时兴起。”
“没办法靠影片比对出凶手吗?”贺信中问。
何文华摇摇头说:“贺先生,很抱歉。除了最新安装的摄像头拍到了他的背部,其它摄像一个也没拍到他的身影。所以我们才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而且这次没得手,凶徒可能会再次出手。因此我们希望你们能与我们警方合作,接受我们的保护。”
“我们接受。”贺成华从房间里出来,“很抱歉听到你们的谈话。我本来只是想出来看一下Wilson为什么没回去,没想到会听到这些。”
“没关系的,贺先生。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着手去准备了。”何文华说。
另一边离开水果店没多长时间。梁诗晴就接到让她带组去保护贺家人的电话,她抱歉的对她妈妈说了句对不起,就赶着回警署报到。
当她到达会议室时,重案组的许峻也在。梁诗晴暗骂一声晦气,她想:看来这次也是与许峻他们合作。
开完会,大家都确定了各自的工作。两组都快速做完计划上交。然后就在警署一直等着,在不知道开了多少会后,他们终于敲定了最终方案。
出了会议室,天已经完全黑了,香港的绝大部分人已经处在休息中。但即使是这样,梁诗晴他们还是要现在去贺家,毕竟时间拖的越久,贺家人遇到危险可能性就越大。
梁诗晴与许峻一边向外走一边聊着天。
“Madam梁,又要合作了,希望我们这次还能合作愉快。”许峻说。
“会合作愉快的。当然如果许Sir下次有“好事”能先把我们WPU排出去就会更愉快。”梁诗晴笑着说。
两人互呛几句出了警署,然后自然而然的分开,坐上各自组员的车。
梁诗晴盯向窗外,想着她长官说过的话:因为贺家的社会地位,所以贺家的人不能送到安全屋去,而且还得让他们自由活动。
梁诗晴越想越觉得这次行动难办。尽管他们已经做了详细的计划,但只要有人出去,事情的不可控性就会增高,做好的计划也可能会完全用不上。
而且贺家的人很多,除去贺成华一家三口,还有贺成仁一家三口以及贺成丽夫妇。
按他们手中掌握的信息,贺成华的妻子陈曼礼,贺成仁的妻子甘宁以及贺成丽夫妇虽然还在外地,但两星期后的慈善晚宴他们一定都会在。
到时候要是危险要是没解除只会更麻烦,梁诗晴一时间想的头疼。
而且梁诗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只有一个人受到攻击,但他们却要去保护他全家的人。
梁诗晴无意识的敲了敲车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Madam,这次为什么会出这么多人保护贺家全部的人啊?”坐在后座的陈阿圆显然也有这个疑惑,不过她出声问了出来。
“别问这么多,你只是个警员,乖乖听命令就好。”孙达伟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我相信我们都会处理好的。”
贺信中站在院子的游泳池旁,看着泛着光的水。依他们家的地位,有些事不用他们开口,自然有人会帮他们去做。
比如说现在。既然凶手不是社团的人,那凶手是哪来的?
贺成华在楼上看到了站在泳池边发呆的人,走下去问:“Wilson,怎么了?”
贺信中没回头,依旧看着折射着月光的泳游池:“爹地,有人给我发了消息。”
贺信中实话实说。
贺成华立马就猜到了那人是什么人,他直接问:“他们怎么说?”
“没人认识那个凶手。”贺信中说。
贺成华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说:“Wilson,先别想了。重案组和WPU的人马上就到了。”
有了贺成华的嘱咐,警车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别墅的院子。
贺信中早已站在门口,他当然知道最可靠的就是警察。除了出于对香港警察的信任,还有他对他二叔的身份的信任。
等到车上的人全部下来后,他才礼貌的走上前,他说:“我父亲和叔叔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跟我来。”
许峻带着他的组员往前走了两步后,贺信中才看到跟在许峻后边的另一群人人。
很难想象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他的恩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