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晴迅速换好鞋子,两人刚要回到车上,一群摩托车伴随着嗡嗡的轰鸣声将他们两个围了起来。
为了防止梁诗晴他们上车逃跑,两辆摩托车强势插入了他们跟车之间留出的两步的距离。
然后他们就带着头盔拿着木棒从摩托车下来。
梁诗晴见状拉住贺信中,她站在了贺信中身前,不动声色的将他护住,难不成这群人也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梁诗晴赶紧在脑子打住她怀疑的事,然后怀着怪异的心情祈祷这群人是找错了。
那群人见梁诗晴这样做,嘲笑了几声后其中一个吹着口哨说:“喂,你就贺信中是吧。你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
另一个则说:“可真是巧了,刚接了单,立马就遇上,要不说我们运气好呢。”
听了两人的话,梁诗晴就知道这群人没找错人,就真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连个喘息机会都没有。
梁诗晴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们下车换个位置都能被堵,这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那就只能说明他们俩的“运气”到了逆天的程度。而且已经是买个刮刮乐都必定中大奖的程度。
要是放在平常,她可以拿出自己的警察证件来震慑这群人。但现在,听他们说的接单两个字后,梁诗晴不敢赌。
她怕这群人不仅不害怕警察,反而会因为她警察的身份而产生警惕之心。
于是她面上带着些明显可见的惧意说:“不知道Wilson哪里得罪你们了。如果是因为钱的事,我们可以商量,他们给你们多少钱,我们给你双倍的,或者三倍,只要你想要,我们都能给。”
“他是没得罪我们,但他得罪别人了。是别人在花钱买他的命。”那群人中领头的人说完后又嗤笑一声,最后不屑地说,“至于钱,老子信关二爷的,最讲究一个义字。”
这些说完他又上下扫视了一番梁诗晴说:“你个只会拿钱收买人的卑鄙无耻之徒,知道什么义字怎么写吗?”
梁诗晴听了这人的话只觉得有些无语,合着遇上的还是“热血”愣头青。
这要不是他们这边人少,她高低得得把这群人都给拷走,给他们上一次安全教育课。
遇到这种人梁诗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只能尽力跟他们谈判。
她指着贺信中大声地对歹徒质问道:“你们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要是你们现在放我们走,我们就不会追究。”
那人愣了一下声音恶劣的说:“一个将死之人呗,还能是什么人,我们不放能怎么着?”
梁诗晴立即装作色厉内荏的样子,嚣张跋扈般说道:“你现在可以去搜了。我告诉你们,那个人根本是在拿你们当替罪羊,知道吗?”
梁诗晴接着补充道:“如果不信你可以去网上搜一下,我没骗你。如果你杀了我们,真的会惹上大麻烦,而且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们的家人想想吧。”
那领头人嗤笑一声,他说:“我们都是些孤儿,一向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的念头,遇到我们就算你们两个倒霉了。”
说完这些,他旁边的一个人说:“喂,你这么害怕还站到他身前做什么?你现在要是让开,我可以留你个全尸,别磨磨唧唧在这儿惹人烦。”
紧接着另一道声音从人群里传出,他说:“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上手。”
眼看着他们举起棍棒就要冲上来。
梁诗晴大喊了一句:“先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见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她慌张地说:“既然你们只是来杀他的,那就把我放了,我会当什么也没看到的。要是你们不放心,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们转账,这样我就是你们的同伙了。”
那群人听了后难得没有反驳,似乎是在思考着梁诗晴话里的可靠性。
梁诗晴见状再接再厉:“既然你们信奉及时行乐,那不是更应该需要很多钱吗?我也有很多钱,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去网上搜。”
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去挟持那个领头人。如果领头人有用,他们说不定能离开,如果领头人没用,她至少也能替贺信中夺下一个防身武器。
她继续说着话,给贺信中提示:“我的钱和卡都在“包”里,你们可以看看。”
经过长时间得训练,贺信中立刻就听出了梁诗晴话里的深意。
但怎么把木仓送过去也是一个问题。
贺信中努力想着,在想到资料中他跟梁诗晴的关系后,他想出了办法。
他当即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走到梁诗晴身侧抱住了她,包在那一瞬间挤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梁诗晴也猜到了贺信中的想法,她装作挣扎的样子,一只手悄悄将手伸进包里,一只手将贺信中整齐的衬衫从腰间揪出,然后快速将木仓塞到了他的腰间。
贺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