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宫远徵勾唇浅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沈矜栀看着他的动作满头问号,他真的吃了。
宫远徵边吃边说:“嗯,还不错。”
沈矜栀忍无可忍,直接问:“徵公子叫我来就是为了来看你吃桔子的?”
宫远徵欠欠的回答:“没有啊,刚刚不是还跟你讲了我的树嘛。”
沈矜栀更加无语了,不理他别过头喝茶。
宫远徵见她扭头时,头上的珠钗一晃一晃的,他玩意的勾了勾唇,荡漾着痞气。
宫远徵吃完桔子这才说话,“好了别气了,我知道你昨夜受了委屈,这事也是我对不住你,不过这都是可以解释的。宫门混进了太多的无峰刺客,雪长老是遇毒所死,所以不得不搜身,再加上你对宫门而言……是个外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宫远徵继续道:“宫子羽不是个坏人,他只是怀疑你罢了,望花姑娘莫怪。”
沈矜栀听完却迟迟不说话,过了许久才问一句,宫远徵也迟迟没有给回应,便走了。
“那徵公子你信我嘛?”
恬静的羽宫的凉亭里坐着一对佳人,而中有人眉头紧锁。
云为衫问:“宫子羽,你到底在想什么!”
宫子羽回过神后,对着云为衫说:“阿云,女人真的会变脸啊!”
云为衫听到这话更是对他云里雾里,“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云,你有所不知啊,昨晚我和金繁去徵宫查人,我每个宫门都是一个查法。可是到了徵宫等到我查她时,她一脸虎样,可等宫远徵一来她却变成了兔子……”
云为衫看着宫子羽那丰富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还是耐心的为他解答:“夫君这就不懂了吧,这叫靠山来了。”
“靠山?”
“就是坚强的后盾。夫君还是不懂女人。”
“我还需要懂什么女人,我只知道这感情里我全心全意对夫人,对夫人好,以夫人为中心!”宫子羽坐到云为衫前边搂住她的肩膀,情意深深的对着云为衫说。
云为衫俏美的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云为衫将宫子羽的手轻轻推开,气鼓鼓的说:“少贫嘴!”
宫子羽不羞不臊的又把手搭在云为衫的肩膀上,“夫人别害羞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云为衫说不过这个“癞皮狗”,轻轻打了“癞皮狗”一下。
两人就这样小打小闹了半天。
而这清凉的角宫今日也开始了小热闹。
“此话当真?徵弟弟还会护着别人?”上官浅听宫尚角说了昨晚发生的事,就惊讶。
宫尚角勾起唇角,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果真没说错啊,魂被那花清婠牵着走。”上官浅打趣道。
宫尚角挑了挑眉,问:“哦,夫人这么高兴?”
上官浅回答:“要不然呢?这样就没人天天跟我抢你了啊。”
宫尚角嘴角翘起,“是嘛?”
上官浅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又一脸魅相,“怎么?夫君是又想让我和你的心好好聊聊嘛?”
宫尚角眉眼向下弯,眸中盛满了笑意。
上官浅见宫尚角不说话,疑惑道:“宫尚角,你到底在笑什么?”
宫尚角眼底波光微转,悠悠笑道:“夫人,别忘了你现在怀有身孕,再谈心的话小心动了胎气……”
上官浅瞬间满脸通红,这回连耳朵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