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半成品轻摔在石桌上,气道:“怎么这么难啊!”
旁边的沈矜栀和云为衫朝这边看过来,云为衫轻笑道:“大小姐不必着急,慢慢来。”
沈矜栀拿过宫紫商的半成品,点了点头道:“嗯,不错,大小姐你做的挺好的啊。”
宫紫商听到这话心情才好了一点,“真的嘛?”
沈矜栀笑着点了点头,指着那只“老鼠”说:“你看大小姐,我觉得很好啊很有创意,你看这只小老鼠绣得多好啊。”
宫紫商本来还笑着的脸,就这样垮了下来。
“那是金繁……”
沈矜栀和云为衫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沈矜栀指着那一坨黑的“金繁”挽回道:“哇,能像成这样,确实是一般哪……”
云为衫低头掩笑,不敢说话。毕竟当初的桃花酥也是如此……
宫紫商:“……杀人诛心啊,妹妹。”
沈矜栀连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大小姐,其实我这基础已经打好了,只需要用这白线绣成他的脸就成了。”
“好吧……哦对了,你不是说他没有收下你的腰带嘛?那后来收下了嘛?”宫紫商突然八卦道。
沈矜栀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眉眼弯弯。
宫紫商轻咳了一下,打趣了哦了一声,懂了。
云为衫说道:“对了花姑娘,你可知你这身上的春装是谁给你选的嘛?”
沈矜栀回答:“知道,徵公子说这是宫家统一分配的。”
宫紫商听完就哈哈大笑,“哎哟,那小子挺会啊。”
沈矜栀眉头皱起,“怎么了大小姐?”
云为衫解释道:“你这身春装可是徵公子亲自选的也是亲自叮嘱的管事。”
沈矜栀愣坐在那里,自己知道宫远徵对自己很好可没想到对自己这么上心。
沈矜栀突然好奇想知道云为衫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山茶的,“云夫人是怎知晓我喜欢山茶的?”
云为衫失笑,宫紫商更是笑的不收敛,宫紫商笑得肚子疼,捂着自己的肚子替云为衫解释道:“妹妹,这满院子的山茶我们也不瞎啊。还有你衣衫上也是山茶自然就清楚了啊。”
沈矜栀心颤了一下,轻声问:“云夫人怎么知道我这衣裳是徵公子亲自选的?”
云为衫将那天宫远徵和她争料子的事通通都给沈矜栀说了一遍,宫紫商听得仰头大笑。
沈矜栀看着自己手中的针线活,两手绞紧。可在这时沈矜栀心口绞痛,她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攥着针的五指微微颤抖。
宫紫商见沈矜栀的手指腹被针扎破了,立刻喊道:“哎呀,花姑娘你的手指被针扎破了!”
沈矜栀这才松了松手,那滴血滴在了布料上。而这一切云为衫都看在眼里,她可以很确定她爱上了宫远徵而且还可以很确定花清婠有问题。
云为衫拿出手帕递给沈矜栀,“快擦擦吧。”
沈矜栀抬眼看了云为衫一眼,接过手帕。
“多谢。”
宫紫商关心道:“没事吧花姑娘,没有伤到肉吧?”
沈矜栀道:“无妨,多谢大小姐慰问。”
宫紫商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安静的角宫里,宫远徵坐在床边为上官浅把脉。
宫远徵收了手后,转头对宫尚角说:“哥,她无碍,上官浅肚子疼是因为她肚子里的种太……”
“不得无礼!”宫尚角双手背在背后,制止道。
宫远徵闭了闭眼,又道:“是因为执刃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太闹腾了,踢她的肚子所以疼。”
宫远徵在“执刃夫人”刻意用重了声音,说完就收拾东西走了。
宫尚角摇头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上官浅躺在床上,安慰道:“夫君不必因为我和徵弟弟闹伤了和气,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在为我好好诊脉。”
宫尚角走到跟前看了会上官浅的肚子,上官浅还以为宫尚角要对肚子的孩子说什么好听的话,结果宫尚角一脸认真道:“你能和我一样沉稳一点嘛?”
上官浅:……
什么鬼?
宫远徵回来时听到院内有舞剑的声响,宫口的侍卫正要说话就被宫远徵的手势给制止了。宫远徵轻脚轻步的走到门口,就看到沈矜栀穿着自己送她的新装在舞剑。
浅蓝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伴随着幽幽的风声,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银剑,手腕轻轻旋转,银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女子那抹蓝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
宫远徵看入了眼,院内的云为衫也是同样。沈云为衫说这话时沈矜栀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所以沈矜栀舞了隐仙派最常见的剑法。
回想起刚才……
云为衫看着沈矜栀问道:“花姑娘,上次在外面我见你武功了得,可愿给我展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