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洞房,夫人在在这里偷看是何意啊?”宫尚角走过来问。
上官浅刚要开口编就被宫尚角打断,“凑巧路过?”
上官浅:……
“夫人八卦这我理解,可夫人八卦到人家洞房门前来了为夫就不能理解了。”
宫尚角低头冷言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心虚道:“我这不是着急嘛……”
“人家都不急,夫人急什么?小心了你的肚子。”
宫尚角拉着上官浅的手往家走,说着说着停脚看了看她的肚子。
走远后,宫尚角对上官浅说。
“你知道他们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嘛?”
上官浅摇了摇头,“他们的私事我怎会知道?”
宫尚角一脸不信的看着她,上官浅无奈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以为我和从前一样?从前我是无峰,现在我是我自己……”
宫尚角信了,才开口:“一个不敢掀盖头怕里面的人不是她,一个怕他不愿掀盖头……”
宫远徵于一室喧闹中拿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了沈矜栀的红盖头。
沈矜栀抬眼望向他心松了一口气,他低头冷眼看着她眼里早已没了早上的笑意。
两人最后是坐在桌前的宫远徵先开了口:“过来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未进食了。”
沈矜栀站起身朝桌走去,身子微低,“谢夫君体谅。”
宫远徵睫毛颤动,嘴唇轻抿。
两人身上还穿着喜服,屋里到底都贴这双喜,囍。
宫远徵看着她细嚼慢咽,桌上的交杯酒一口未动,像没看到似的。
宫远徵看了那两杯倒满了的酒一眼,将两杯酒中的一杯递到了沈矜栀的面前,笑着说:“夫人,我们还未喝交杯酒。”只有喝了才算正式完婚。
沈矜栀接过酒,转身对着宫远徵。两人将那着交杯酒的手相交挽在一起,相互凑齐。宫远徵盯着她的红唇看了许久,她今日很美,是他认为最美的时候一天,因为她今日是他的新娘,往后是他的妻子,为他穿的喜服,是他们的新婚……
放下酒杯后宫远徵还盯着她,眉峰微扬,“夫人今日真美……”
沈矜栀愣了愣,笑道:“多谢夫君夸奖,夫君今日也让我多看了好一会儿。”
谁也没让着谁。
宫远徵将她拦腰抱起,沈矜栀慌张的紧环住,同时沈矜栀心跳瞬间加快,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唯一看过她身体的只有两人。
宫远徵和悲旭。
有次做任务沈矜栀被发现遭到追杀,正好逃进了一个酒楼里,而悲旭正在一个酒楼里沐浴,里面伴着玫瑰,香气扑鼻。
沈矜栀进来看到这一幕,悲旭泡在水池里,泡在水里的身子被水挡住一大半,看着这头上红色的飘带和牛奶般的水色还有鲜艳的红玫瑰花瓣,沈矜栀没好气道:“你也真是不害臊!”
悲旭不生气反而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
沈矜栀听着门外靠近的躁动,无奈的闭了闭眼。没办法,随后开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衣带。
悲旭一股坏玩味的看着沈矜栀脱衣服的过程,像是在享受。
“你若是再敢看我我就挖了你的眼骷髅喂给狗吃!”沈矜栀一声打破这里的氛围,悲旭觉得没意思就转过了头背对着她。
沈矜栀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没有,只知道见她脱过衣服的只有他俩。
后来追杀的人闯进来就看到他们光着膀子泡在水池里,貌似在亲热,他们一进来两人立刻就停了下来,悲旭凶狠的望着他们一副“你们坏了我好事”的模样。
追杀的人赶紧转过身去,羞着脸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们这就走。”
而沈矜栀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头,等他们走后才慢慢回了头。
“他们走……”了,悲旭还没完就被一巴掌拍的找不清头脑。
只听到她说了一句:“卑鄙小人!”
她就离开了……
悲旭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回味了一下刚刚的口感,只总结了一句:“脸真软,真不赖!”
沈矜栀的思绪被宫远徵的动作拉回,宫远徵解开了她腰上的红色腰带。
他
的手轻轻地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那一刻,她仿佛是水中的一朵莲,清雅而柔美。他的吻,如同夏日的烈阳,渐渐炽热起来,不再只满足于那绸缪的吻,而是深入到她的世界,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这些甜蜜的触碰,仿佛点燃了她的热情,让她不禁回应得更热烈。
一夜的男欢女爱就这样拂过……
沈矜栀早晨醒来已是午时,沈矜栀看着床下自己凌乱的衣裳,没看见他的就知道他早就醒了。她又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惹得大早上脸就开始燥热。身上的红斑很显眼,还好脖子上没有。可一动沈矜栀整个人都疼得颤抖……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