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克西斯是那种想要打败你的喜欢。
“哈?那是什么,听起来真恶心。”
我猜自己说喜羊羊和灰太狼的话他大概率听不懂,于是只能边说边走边比划,试图让他那颗扑在足球上的聪明脑袋能够弄懂我的意思。
他们的关系是如何好起来的我不得而知,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和凯撒到了一个队伍成为了队友,赛场外堂而皇之的进了家门。对于粉色小卷毛的称呼,也自然而然的从亚历克西斯变成了他的名字。
内斯。
不论我还是凯撒都这样喊。
偶尔一起复盘比赛的时候,凯撒也会把内斯带回来住一晚上,频率大概是一周或者半个月一次。每当这种时候,粉色的小章鱼都会带着一束花、酒或者蛋糕上门。
凯撒买在家里闲置许久的花瓶在我忙碌到没空去买花的生活里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好像从他们的关系日渐缓和开始,花瓶里的花没能等到阉掉就又会换上新的。
这俩人的关系在我某次看见内斯为凯撒端茶倒水递眼镜后有了新的定义。后来我索性给了内斯一把家里的备用钥匙,忽视凯撒那快要实体化的怨气,内斯扬起一个近乎可以称之为可爱的笑容从我手上接过钥匙。
他说:“以后我会常来的。”
这句话并不是什么客套。在我不知道第多少次下班回家看见穿着围裙端着盘子的内斯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有时是做饭,有时是在打扫卫生,他的家居服放在二楼主卧旁边的客房里,暗色的衣服配着浅粉色的围裙看起来莫名给人一种诡异感觉。
内斯的年纪似乎和凯撒差不多大。我有些恍惚的回到房间放包换衣服,一瞬间觉得自己会因为雇佣童工被德国警察给抓起来。
“凯撒不在吗?”
直到我坐上餐桌,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内斯的做饭水平比凯撒好上不少,我看着刚刚被他端上桌的烤猪肘有些语塞。毕竟这顿晚饭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丰盛,让我不知道该从何夸起。
内斯站在旁边,满脸都是那种等待夸赞的表情,我只好生硬的将话题转移到凯撒身上。他一愣,随即又笑起来,说凯撒今天晚上被同队的人拖走,应该很晚才会回来。
他的话明明很正常,我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而转折是在不久前发生的。
比赛结束之后,我照例等在工作人员的通道,伸手准备去拥抱刚刚下场的凯撒。他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手里握着毛巾,身上还带着汗。我猜他应该是看见我的动作了才对,不然也不会露出那种纠结的表情。
我挑挑眉开口:“不过来?”
他没说话也没有动作,反倒是一直站在他后面的内斯冒了出来。他双手背在身后,手套还没来得及取下,只有半个身子露出来跟我打招呼。
“你来啦?”是带着些许愉悦的上扬语调。
因为工作的关系,今天的比赛我稍稍来迟了些,可就内斯这个语气,不用猜我也知道他们大概又是以压倒式的比分赢过了对面。
我点点头,然后视线又转向面前的凯撒。
“不来一个拥抱吗米夏?”
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哪怕是在内斯面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也会觉得有些尴尬。
“不了。”
这是凯撒第一次拒绝我的拥抱,而我将这视为我们即将分手的前兆。
被我拉出来单独谈话寻找突破口的内斯挑挑眉,似乎对此不置可否。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我叹了口气,尝试从他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但现实往往不怎么让人如意,见内斯不说话,我又往自己面前的咖啡里扔了一颗方糖。
凯撒在我之前似乎也在学校里交往过女友。不知性格太过恶劣让同龄的女孩儿难以忍受还是他自己觉得无趣,总之在我听到的版本里,他的恋情没有一个超过三个月。
我可能是目前为止他交往时间最长的人。
但也就目前为止了。
内斯伸手盖住杯口,一脸严肃的跟我说我要是再放下去糟蹋咖啡倒不如自己直接干嚼方糖。
我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持续一分钟后他终于败下阵来,给出一个稍显靠谱的回答。
“好吧,如果只是喜欢拥抱的话,换一个人怎么样?”坐在对面的人张开双臂,像我无数次曾经对凯撒做的那样。
“我觉得我的怀抱就蛮不错的。”
我当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当天晚上内斯难得丢下凯撒和我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去。送我回家的时候,凯撒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他堵在门口,破天荒的没有让内斯进门,那样子有点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只不喜外人的杜宾。
我喜欢抚摸凯撒的头发,大概是因为蓝色的发尾看起来像鹦鹉的羽毛。他有一段时间苦恼于我乐此不疲的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