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低沉着嗓音问
“你和他....”
声音带着试探，与先前的肆意截然相反。
周舟微怔，仔细看见其神色，这才确认是人格切换了！
这人切换人格怎么这么突然！！毫无准备。
空间安静片刻后，周舟不知道想的，下意识露出小白花纯洁笑招呼
“封先生。”
凌乱的场景配上无害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一种罪恶。
封天明第一次觉得这笑容刺眼，他知道对方见过自己另一面。也知道对方并没有惧怕过自己，但是从没深想过另一个人格和她相处是什么场景。也像和他一样满脸笑容，任性地暴露着自己的小脾气吗？
白天大冒险中，女生亲吻的触感还历历在目，他心跳不止。恍惚回神，却已将自己一时情动的人，压在身下......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当现实摆在面前，清楚告诉着。另一个人格也能对这个女生动作时。心里的难受就无法控制，就像被人揪住心脏般。
封天明看着女生被咬破的唇，轻声问
“难受吗？”
封夜这样对她，她讨厌吗？
“什么？”周舟没有理解到对方的意思。
对方没有回答，挟制住她手腕的力道缓缓收紧，目光中的克制隐忍在缓缓动摇。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上女生脸颊。越界的动作，很温和，像是在摸什么珍贵艺术品，让人讨厌不起来。
浅淡瞳的眼神，和脑海中某个人执着的眼神重合。周舟怔愣没有阻止，她张了下唇还没吐出音节。
唇上触感到一片温热，很轻很轻，像某种试探。
两人分开，封天明低头打量女生的神色，他问
“这样讨厌吗？”
他像只小心翼翼的小狗，看着她眼神有渴望，有克制。
更多是一种欲望的隐忍。
熟悉的眼神，周舟内心莫名有一块被触动。藏在之前记忆那凤眼泪痣在反复。
“小天”
她张了唇，在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时候无声吐出两个字。
封天明没有听清内容，他只是很仔细的瞧着女生的神情。只要其中一丝厌恶，他就放手。为他突然的越界道歉.....
周舟此刻只有茫然，她做任务这么久，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她想是看到上个世界的灵魂......可普通人的灵魂怎么能穿越世界屏障呢......
她的表情像是给了封天明某种答案：她不讨厌，至少没有推开。这是不是意味，她已经在默许了？不管哪种答案，都让封天明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再次亲吻这个女生，唇齿相接。手指相扣交缠，细细地吻着她唇上每一个角落，舔舐到唇瓣伤口。
伤口疼痛，让周舟下意识抽了口冷气。封天明暂时与之分开，盯着那处鲜红，低声道
“抱歉”
伤到你了.....
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在周舟以为男人要起身时。对方又欺身上来，进行更深的亲吻。温柔炙热，还带着某种隐忍的占有。
被亲吻的感觉，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样。全身都酥酥麻麻，熟悉的方式......一点都不讨厌，她甚至下意识地圈住男人的脖颈。对方被这一举动弄的一僵，接着就如得到回应一般搂抱在一起。
唇，舌，交缠。肺部空气流失，两人才分开。
周舟眼眼尾发红，眼眶里出现些水润。有些春色惑人。封天明眼光微暗，扭开视线，缓缓移开挟制女生的手。侧开身形，确定没有膈到她后，才放轻声音道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周舟望着房间，天花板，抬手摸了下唇。那里还有着之前热烈亲吻的热气。
嗯，很舒服。
跟喝醉了一样。
她缓缓坐直身体，眼尾扫到男人微红的面颊问
“封先生现在要赶我走？”
“.......”
封天明现在根本不敢直视女生的眼前，他清楚自己的现在是个炸药桶，只需找被撩拨会。那极力维持的理智就会崩塌。
但是现在不能放肆，他们还有很多事没有理清楚。一时情动的亲吻，就进入更深入的关系，是极其不牢靠和不负责。因为身世原因，从小到大都保持着理智抉择。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随便确定自己的未来。
今天是他第一次的冲动......抓心感觉，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脱轨.....
“走吧。”封天明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
周舟此刻脑子里也有些迷糊，她没再继续纠缠，乖乖肩头散开的衣领拢好。之后封天明的动作都很规矩，和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直到将人送进对面的房间，他才稍稍松口气。
她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