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战兢兢地问:“那你爷爷莫非是…集团会长?”
他点头:“嗯,妳知道我们集团?”
其他坐在附近的同学们也在听我们交谈,但他们什么都不懂,还问‘集团’是什么能吃吗?
我站上矮桌对众人解释:“可以吃!不仅能吃遍各种山珍海味,还能上山看日出住山中别墅,下海搭游轮喝香槟!”
奥村坐在地板扯我的裤脚:“等等,我们还没成年不能喝酒。”
我拍掉他的手:“唉,知道啦,你很死脑筋耶。”
他捂着手背:“才不呢,我数学很好的,不信妳考我。”
“行。”,我挑眉,左右手各比出打电话的手势来代表数字六:“你知道六加六等于多少吗?”
“十二。”,奥村几乎是秒答,而且还用鄙夷的目光看我。
“你怎么知道?!”,这道题可是困惑了我许久!
“虽然不知道妳那手势是哪学来的,但我都比这样。”,他演示了一下,一只手五指全开,另一只只比出大拇指。
“这样不会算错,妳用那种手势算六加六得多少?”
“四啊,因为只有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出来,然后左右手二加二等于四。”
老师笑出声:“噗。”,摊开左手后将右手比出食指放于左手掌心:“日本是这样比数字六的,唯鹿是从哪里学来那个手势的呢?”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忘记是跟哪个亲戚学的了,不觉得这样比六只要用一只手比较方便吗?”
奥村掩嘴偷笑:“噗噗…看来小松是个笨蛋呢,脑袋一点都不灵光。”
“蛤?!”
就这样,我们以这种相处模式度过了幼稚园生涯,然后飞快地年满七岁进入小学开启九年义务教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