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拒霜深陷鸡汤喝还是不喝的风波中,而卫文栋却也正懊恼得想吐血。
卫文栋和时宜年左等右等,都不见叶拒霜过来,一开始他还扯着话题,到后面他嘴巴都干了,太阳也升老高了,实在是没好意思再让人等了。
只好抱歉的对他说道:“表哥,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怪他自己,为了行事方便,特意叮嘱人不得吩咐不能过来,小绿走了以后,连个跑腿问话的人都没了。
“没事没事,要不今日先回去,面,下回再吃也是一样的。”卫文栋急,时宜年何尝不是呢?
卫文栋这样说,直接正中他的下怀啊。他可不会傻到说什么人不来一样可以吃面这种话,他巴不得立刻起身就走。
吃面?这辈子又不是没吃过。
见时宜年要走,卫文栋急了,这怎么能行?
卫文栋紧紧拉着时宜年的衣袖,在他诧异的眼神里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的挤出一句话。
“你说什么?”时宜年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听见这么荒唐的话。
“我说,说不定阿霜睡过头了,不如你随我去找她吧?”话已经说过一次了,卫文栋重复起来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时宜年没想到他真的能再说一次,直接气笑了。
他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还是说他只是在开玩笑?
时宜年看着被抓得紧紧的衣袖,替他确诊了。
他真的是个傻子。
“表弟,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话说到这份上,真是傻子也该清楚该如何了吧?
“表哥,我没开玩笑。”卫文栋感觉此刻自己像个拉皮条的,但是今天不论如何,必须要让他们两个人接触。
“表哥,实话和你说吧,其实今日我让你来是有私心的。”
果然,时宜年早就猜测事情没这么容易,实在是卫文栋太反常了。
他也不急着走了,反而坐了回去,等卫文栋说清楚。
“表哥,你不知道,其实、其实我和阿霜吵架了,我都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了,这次她不肯来说不定也是这个原因。”
事实上,他确实好几天没见过叶拒霜了,只是原因并不是他说的吵架,而是他自己有些别扭,不敢去见她。
而且自上次以后,吃药的事他并没能找到机会和他娘提起,一直没能解决,哪里敢冒头。
“所以?”时宜年似乎有点理解他了。
“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找她和好,表哥你想啊,哪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阿霜也会……你说对吧?”
真的是撒谎只要开了个头就不愁后续,卫文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看时宜年好像有几分松动,卫文栋再接再励,拿出哄娘的本领软磨硬泡,终于将他说动了。
时宜年之前还觉得卫文栋是个傻子,现在隐约觉得自己恐怕也是,不过是被他求一求,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那个丫鬟是不是有点眼熟?”快到主卧院子门口,时宜年本来想着随便找个理由拖延一下,却意外看见一个丫鬟在院子门口转悠。
卫文栋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刚刚吩咐去请叶拒霜的丫鬟吗?
她该不会不是没请到,而是连话都没带到吧?
他庆幸自己还年轻,不然此刻恐怕会吐血而亡。
“你在这做什么?”他向丫鬟问道。
小丫鬟吓了一跳,看见是二少爷,赶紧请罪,哭着说道:“二少爷,你吩咐我的事没办成。”
卫文栋已经猜到了,但真的听到还是一阵心塞,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丫头上栽了跟头。
“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听你的,一路哪里也没去,直直向这里走来,可是里面守着的婆子根本不让我进去。”小丫鬟也很委屈,这么久一直在想办法,可惜那些婆子油盐不进。
“你、你没说是我吩咐的?”
“奴婢怎么没说,一直说来着,但是婆子不认,非说奴婢眼生,不是近身伺候的,一准是打了主意攀高枝。”
卫文栋想起来了,的确有这条规定,主院不是谁都能来的。这规矩还是他娘亲自定下的,多亏他爹那年被个外院丫鬟爬了床。
他一阵扶额,摆摆手让她走了。
怎么就这么难,他自以为周密的计划处处是漏洞。
好在时宜年跟他一起过来了,左右如何也不会再生变了,总不能婆子连他也拦了吧?
他是如此的自信,认为成功只是即将跨过一个院门的事,可是他错了,老天爷往往喜欢和人开玩笑。
“你说什么?”卫文栋抓过王婆子的衣领,不敢相信,“你说夫人不在?”
“是啊,二少爷,二夫人一大早就被夫人请去了。”
卫文栋看着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