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临城空气中多了几分燥热,刺眼的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路边的石楠花也开得明艳。
“喂,明怡,是我。”
“容筝姐,怎么了?”
电话很快被接起,另一头的女孩疑惑问道。
“我待会在小程序里请两天假,这两天要有什么事情麻烦你帮我留意好,等我下周一回来再处理,麻烦你了。”贺容筝坐在机场的长椅上,。
“好的,我知道了,容筝姐,方便问问是出什么急事了吗,需要帮忙吗?”
贺容筝听了这位小助手担心的话语,微微扬起嘴角,语调轻快地说:“没事,我跟朋友去‘钓鱼’。”
经历了漫长的飞行,她终于又落地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因为贺家之前大部分家业都在北美这边,所以她大学之前都是在纽约念书的。
贺容筝跟着秦寻阑来到一家酒店,办理入住时她看了眼,就一张房卡,然后神色如常地盯着身旁的男人。
秦寻阑将手中的房卡递给她时,看着贺容筝飘忽不定的眼神,心中一阵好笑,但也没戳穿,两人一路相顾无言。
来到酒店顶层,奢靡的长廊中暗香浮动。出了电梯,贺容筝紧紧握着房卡走到一间正打算刷卡进门时,就被一只修长的胳膊拦住了,她抬眸望向秦寻阑。
只见男人白色的真丝衬衫微敞,露出线条干净的脖颈,因长时间飞行的缘故,神色有些倦怠,松松垮垮的领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小片雪肌,无声的诱惑撩人。
“怎么,贺小姐想霸占我的房间?”
“啊,你房间?那我住哪?”
秦寻阑下巴微扬,示意她对面的房间,眼中的戏谑之意丝毫不掩。
“当然,贺小姐要是不敢一个人睡也能来找我。”
“你故意的,等着看我笑话。”
贺容筝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总算明白过来,从一开始这人就有固定的顶层房间,刚刚是为了给她也办一间,可是这人真的就说蔫坏儿。
想到这儿,贺容筝转身,明眸微眯,眼尾轻佻,为那浅浅的泪痣平添几分潋滟勾人,她轻轻勾了勾手,秦寻阑倒是难得配合她,上前一步。
然后贺容筝伸手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带着些凉意的指尖在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轻点,娇唇轻启:
“找你睡觉吗?”
因为两人靠得太近,秦寻阑甚至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女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结上,还有她冰凉的指尖下自己皮肤下的炙热滚烫。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把他包围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眸盯着自己,眸光潋滟,摄人心魄。
下一秒,只听见滴的一声,女人身后的门开了,然后一道人影闪入,门又利落地关上了。
艹!秦寻阑站在原地少见的失态,低声骂了句,平复下来后转身也进了屋内。
贺容筝躺在酒店的床上思绪才慢慢回笼,因为在上飞机前就已经告诉Morpheus自己要去纽约一趟,希望他可以晚一点再告诉自己家人。
当时贺容筝说完后,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因为知道对方答应的几率不大,可她还是想试一试。
没想到的是,站在她对面的男孩只是皱了皱眉,也没多问她什么,问道:
“晚一点是什么时候?”
“你答应了?”贺容筝惊讶地瞪大双眼,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嗯。”
“晚一点......我想想,今天周四,要不就周六你再告诉他们吧?”贺容筝试探性地说。
“好。”说完,男孩转身就走了,出乎意料的顺利。
次日下午三点,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出现在酒店门前。不一会,从酒店里出来一位身着香槟色吊带长裙的女士,看了眼车牌,坐上了后座,疾驰而去。
贺容筝在酒店里挑选了一上午,最后决定穿着条高级而低调的香槟色长裙。
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由钻石连接而成的肩带在不经意间闪烁,整条裙子在走动时呈现流光感,搭配上她精心准备的妆容,以及看似简单地用根发带挽起的长发,露出修长纤细的肩颈,白得晃眼。
坐在一旁的秦寻阑微微欣赏了会这副美人图,看到女孩白皙的耳垂,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
贺容筝转过头去与男人对视,红唇轻启:“好看吗?”
“非常美。”
听到男人毫不掩饰的赞赏,她眼中的笑意愈发浓了。
“那就行,我这次准备得还不够充分。等下次,肯定能美到next level。”
秦寻阑对于她这带着几分傲娇的话语付之一笑,眼眸中添了几分纵容:“嗯,我相信你。”
到达宴会厅后,贺容筝挽着秦寻阑的手臂,缓缓步入,整个人像只高贵的天鹅,优雅动人。
“这是什么人举办的?”
贺容筝扫了眼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