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这些读书人各个都傲得很,要他们放下脸面来教书,怕是请不到什么真才实学的。”
“正巧今回要路经扬州,我便想起妹婿乃是探花出身,想来他必认得不少落魄的有才之士。”
贾赦对此倒是无所谓的,他乃长房本身就袭爵,日后儿子也是可以袭爵的,倒不必这么用心的读书。
但这样一来,倒也解释了,为何老二一家这么费尽心思的要去扬州,原来是为了请个好点的西席回来。
那他们又是送自鸣器又是送药材的就不是故意给大房找茬,而是有求于人了。
贾赦的脸上这才露出点笑容道:“你既是如此想得,便该早些与我通气。虽家里是母亲当家,可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贾睿心中咬牙切齿,恨这贾赦屁事不管还惯爱摆架子,但却面上带着笑容赔罪道:“是我的不是,原只是想给老太太请个安,谁知老太太提起这事儿,才让我忽然想到可以去江南寻个西席回来。也是临时起意,并非计划好的,请哥哥原谅。”
见贾赦得意了起来,贾睿又道:“老太太也道,虽咱们与林家做了亲,可该结交的时候礼不可少,免得外人说咱们拿身份压人。故而才备下厚礼,防着人说嘴。如今既然是以我的身份去拜访,自然该我们二房另出一份礼。”
贾赦哼了哼:“合该如此,罢了,既然都决定要去了,就好生回去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