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听了贾珠的话,对贾玙也好奇了起来,他过来逗着贾玙说话,贾玙却对他一脸的冷淡。 在贾玙眼里,贾琏就是个软饭男,不但吃软饭,一家子吃人不吐骨头,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软饭硬吃。 所以贾玙极其看不上贾琏,想让他跟贾琏说话,门都没有。 但贾珠不同,贾珠是书中早夭之人,人人口中对他都赞不绝口,加之贾珠对待弟妹亲切和善,贾玙对他也颇有好感。 于是乎这区别对待一出来,贾琏心里就委屈了。 “弟弟为何不理我?” 元春回头看看贾琏,又看看贾珠,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兴许是因为你没有大哥哥好看?” 贾琏……为何还要打击我? 迎春凑在一旁,左右看了看,也点了点头:“确实没有大哥哥好看。” 贾琏……不想活了! 贾玙看着备受打击的贾琏,准备再补一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贾琏……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其余三人,倒是被贾玙这郑重其事的点头给逗乐了,纷纷围着贾玙,逗他多说几句。 可怜的贾琏,大过年的,被兄长弟妹轮番打击的快哭了。 待王宁抱着文欣逛到这里,跑来孩子这一屋发现这情况后,没好气的瞪了贾玙一眼。 贾玙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好在老妈并没有上来揍他,只是白了他一眼,放下了文欣,就去了邢夫人那屋。 贾玙松了口气,一时间又觉得,贾琏这会儿还是个孩子,他就这么打击他,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于是过了会儿,他主动拿着点心,递给了贾琏:“哥哥吃。” 贾琏一颗破碎的小心脏,立刻被治愈了,接过点心笑的一脸开花:“谁说我不好看,弟弟这不是挺喜欢我的嘛。” 贾玙立刻一脸嫌弃。 惹得元春几个大笑起来,笑声都传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邢氏坐在炕边,磕着瓜子道:“也亏得你受得了,光是琏儿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前些年我还觉着,姑娘会好些,但一想到那是个娇客,打也打不得,碰也碰不得,我这头就大了。” 王宁呷了口茶,夸了句:“这桂圆不错。” 邢氏抬眼看了王宁一下:“出息!” 她对着窗外道:“布儿,去装些桂圆给二太太拿去。” 接着她又转头对王宁道:“别地儿你可吃不到这么好的,这是我一个远嫁的陪房送来的年礼,她男人去了广州,她跟着过去了,亲手晒的。” 王宁羡慕了,广州啊,那也是个美食天堂。 “真好。”王宁诚心实意的夸道:“广州的烧鹅可好吃了,想吃。” 邢氏错愕了一下,猛地爆发出好大一阵笑声来:“你这一胎怀的是男是女,怎地这般馋嘴?” 王宁当然知道这一胎是男胎,但她还没找御医确认过,不能公开,只能叹了口气:“不知道,反正就是馋了。” 邢氏无奈的摇头,虽她也羡慕人家三年抱俩,可孩子这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罢了罢了,我这里的桂圆都给你送去,你莫摆着这付受委屈的模样了,待出了我这院子,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王宁立刻肉眼可见的满意了起来,又把邢夫人逗的大笑了一阵。 快到午时,王宁带着孩子们离开,跟着的丫鬟手里大包小包的拿着,跟打了秋风似的。 不过回了西院后,王宁立刻让人找了不少好料子出来,让人送去了大房。 邢夫人推脱了几句,送料子过去的秋萍笑着劝道:“太太才回去就懊恼了,说是在大太太这边丢了人,平白把大太太的爱物都讨走了。若是大太太不收,太太今晚怕是都睡不着了。” 见邢夫人还不好意思,秋萍又道:“太太还说了,她那成衣铺子收了,铺子里的料子都收了回来,如今在库里多的跟山似的。若是时间就这,这料子就都化了,倒不如都拿来做了衣裳。” 邢夫人这才松口,留了料子下来,又让人给秋萍打赏,让她带了几句感谢的口信,这才放她回去。 秋萍回到院里,进去给王宁报了回信,王宁听完点了点头,对她道:“说起来,那料子确实有些多了,再送些去老太太那里吧。” 秋萍嗳了一声,出去叫上澈儿,开了库房去取料子。自过年,釉屏就家去了,她是大丫鬟,是有假的,她们这几个二等丫鬟,反而走不得。 起初秋萍还担心,釉屏走了,家里会乱糟糟的,可谁知打她进屋伺候后,这才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