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搀和那些糟心事。”
寒风凛冽,她只穿着一件单衣来靶场就是卖惨的。卖惨不成,岂不白受罪了?
不可,万万不可。
花惊初声音立马变委屈,拉弓的手抖啊抖:“祭酒,不……师父!您怎么能置学生于不顾呢?上午在马场被人欺辱,中午还要被您贬低。我本就是甲北班最菜的一个,呜呜呜,您这是要逼学生去死吗?”
哭声逐渐变大。
“行了。”
郭奉啸被吵得心烦。
哭声更大了。
“停下。”
哭声痛彻心扉。
郭奉啸忍无可忍,一把拿下脸上盖着的书。
“你这孩子,怎么没完没了了?”
这丫头还是个一打一蹦高的小崽子的时候,就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仗着自己年幼弱鸡,又总被欺负,就经常扯着他的袖子诉苦。
“师父!”
花惊初可怜巴巴转过身,一袭梨花带雨。红着眼眶,调整好表情,咧嘴、哭丧脸,对着郭奉啸拼命挤眼泪:“真的一点消息都不透露么?”
郭奉啸大惊!
垂死病中惊坐起,手指抖成筛子米。
“花、花袅袅,你想欺师灭祖吗,还不快把弓箭放下!”阳光下,寒风飒飒。少女拉弓的箭尖,直直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