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醇香绿茶韩庆玲在老太太发火时不说话,特意要在秦泽怼完之后劝慰老太太
“妈,你高血压可不能生气啊”她乜了眼秦泽,说教意味明显“阿泽,你也真是的,哪有人不结婚的?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奢求什么,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子女们都成家立业”
老太太没吭声,但也没有出言打断,韩庆玲具有多年讨好老太太的经验,已经具备老太太看哪她咬哪的眼力见,在老太太的默许下,韩庆玲过了把秦泽的长辈的瘾
“再有,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你是大哥,哪有越过哥哥弟弟先结婚的道理,让人听了笑话”
她一而再再而三以长辈自居,字字句句都在逼迫他,秦泽手上把玩着打火机,嗤笑出口
“我们长辈?做久了秦二太太,看来你真的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他好整无暇的看着继母,韩庆玲长长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才能勉强保持自己不失态,饶是如此,韩庆玲脸上的笑还是很扭曲,她试图替自己挽回声誉
“阿泽,我和你爸爸已经领证很多年了,法律是承认我们的”
说罢,她探求般的看着老太太,希望老太太替她说一两句话。老太太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喜的儿媳重说自己的亲孙子,秦泽从口袋里摸出了烟,抽了一支烟叼在嘴里,他低垂着眼睛掀起眼皮黑眼珠直盯着继母
“那我该叫你什么?妈?”
他这样看人的时候凶相毕露,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被他盯着的目标无形中收到压迫。
韩庆玲倒是想应下这句“妈”,但明显秦泽不会让她认下
“我三岁生日,你带着刚出生的秦墨跪在医院,求我身患癌症正在化疗的母亲放你一条生路”
韩庆玲局促的坐在沙发上,她几次想打断秦泽说话,但一直没有机会。秦泽吐了口烟,继续说道
“之后没出半年,我母亲抑郁,毫无求生意志,从医院天台一跃而下,你做韩二太太,是我快六岁那年”
秦泽每说一句,韩庆玲眼里的狠毒就深一分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够了!”
老太太双手撑着拐杖重重的敲了几下,秦泽转过烟灰缸,抖了抖烟灰,闭嘴了,韩庆玲一双眼睛的毒都要淬出来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秦泽已经死了上百次了。
老太太心里正不爽,她眼睛往秦恩渝这边一瞥,开始找茬
“听了那么久,听够了吧”
秦恩渝摸摸鼻子,讪讪然走过去
“奶奶,大哥,二娘”
秦泽看到秦恩渝有一瞬间的混乱,他慌不择路的把烟藏起来,却不小心摁到了自己的手掌上。
烟火灭了,秦泽的手也烫伤了。
韩庆玲眼里浮现一点快意,老太太也看到了,以她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秦泽的微妙,她藏着探究的目光在秦泽和秦恩渝之间穿梭,最后对秦恩渝出手
“整日不学无术,哪有秦家人的样子!丢人现眼!”
“???”
这老颠婆有病吧?她从穿书以来可是乖的很!
秦恩渝不惯她,有些人就是这样,越惯越混蛋,她又不是原主,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为了让别人多注意她一点,秦恩渝不需要。
“我不是秦家人”
秦恩渝两手一摊,十分认真的说着自己的身世,只可惜她说的这么认真,在座的几个都只因为她在刺激老太太,完全没当回事。
一连被别人忤逆了两次,老太太高血压都气出来,秦泽她舍不得打,秦恩渝握着拐杖就打下来了。
秦泽紧张的起身想拦下老太太,秦恩渝却先他一步,她大跨一步,劈手夺下老太太的拐杖
“奶奶,你怎么都拿不住拐杖了?我看明天我还是给你买个轮椅回家”
秦恩渝握着拐杖挥了两下,带出“呼呼”声,老太太气的脸嚼绿,直指秦恩渝骂混账东西,秦泽把抽了一半的烟都进烟灰缸里,走过去手搭在秦恩渝肩上,同秦恩渝站在统一战线
“林安医院多的是轮椅,明天推一辆就是”
老太太是个很要强的女人,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家里也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她不能接受自己老的坐轮椅出行。
想收拾秦恩渝,秦泽护住,心里的火只能对着韩庆玲发
“莫说别人了,就你那个好儿子秦二,上个月打了一起官司,胜诉了”
韩庆玲皱眉“妈,秦墨胜诉了有什么不好吗?”
秦恩渝也正好奇,老太太冷哼一声“被告是我刘家的表外甥”
“……”
秦恩渝彻底无语,她没了一点听八卦的心,老太太纯属没事找事,拿韩庆铃和秦墨撒火。
秦泽早就不想待了,把秦恩渝手里的拐杖靠在沙发上,不再参与韩庆玲和老太太之间扯西皮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