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好啊!”姑娘边说边倒酒, “我,我先给二位公子倒酒,来,先喝一杯。”这姑娘顿时心花怒放,这两位帅哥,又有模样又有钱,就是跟谁睡上一晚,也……也值了!姑娘是越想越美,两眼看着张放和成帝都直了。
“姑娘,听说你们风月楼又来了位新人,是吗?”张放放下酒杯问道。
“啊?又是打听新人的!”一听这话,姑娘顿时像霜打的一样,蔫了。
“两位公子,你们也是奔着新人来的来呀!”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雪娘,来了还不到一个月呢?这她一来,找们姐妹都没有好日子过了?”这姑娘叹了一口气,喝了一杯酒,成帝在一旁看在眼里,一声不吭。
“怎么,听说她不接客呀?”
“是,就因为她不接客,所以,这生意更好,如今的身价都快上千两了,公子,你说,这还能有我们好日子过吗?”
“身价千两?好!有价就成!贤弟,咱们出两千两!”张放一想,我们是谁,是皇上,别说两千两了,就是两万两,二十万两我们也出得起!只要让我的皇上开心,生个一男半女,也就知足了。
“啊?”姑娘一惊,站了起来,“什么,两千两,我的天啊?这……这都够活几辈子了!”成帝看着张放微微一笑,表示认同,此事可以办,只要抱得美人归,屈屈几千两银子算得什么呢?
“快去,叫妈妈来见我!”张放冲那姑娘一摆手。
“好,是,我这就去。”姑娘跌跌撞撞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只见那团粉色像个球似的进了房间。
“二位公子,有事吧,要是关于我们雪娘的事就免谈了!”
“什么,免谈?妈妈怎么放着钱不挣呢?”
“哎哟,我不怕钱咬手呀,只是这钱我没本事挣呀!”
“此话怎讲?”
“张公子,是这么回事!这雪儿是一个朋友介绍来的,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与人订过亲事,只因家中一场大火,父母被烧死,一切财产都没了,这婆家就说她是无福之人,而另娶了别人家的女子。所以,雪儿为了生存就被介绍到了我这。她人长得美,又能歌善舞,很快就被这里的客人看上了。不瞒二位说,很多男人都看上雪儿了,这价码都出到一千两了?”老鸨说到一千两时,贴着张放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可她就是情愿去死,也不要这个银子!”
哦,世上像这样的女子真不多呀!成帝看了看张放,听到这,张放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银票,“妈妈,两千两,你着如何?”
“啊?什么什么?两千两银子!”老鸨惊叫着,差点晕了过去,“我说二位公子,你们……你们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哎哟,我老婆子可还是头一回遇见这么有钱的主呢!”老鸨话音刚落,只听外面忽然静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成帝和张放一边侧耳倾听着窗外的动静,一边盯着老鸨。
“哦,嘘!这是该我们雪儿姑娘表演了!”老鸨起身轻轻拉开门,成帝和张放也起身跟着老鸨出了房间。
大厅里人挨人,人挤人,楼上围栏也站满了红男绿女,大家目光齐聚厅中央的一个圆型舞台,只见一个身着淡绿色长衫的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站在中央。
“哦!啊!”人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之声,成帝更是两眼放光,这个女子太美了。高高挽起的黑发上没有太多的珠钗挂坠,披在腰间的长发不乱不躁,乌黑发亮,白白嫩嫩的脸庞不胖也不瘦,只是那双杏眼,似乎写满了忧郁。
音乐声响起,雪儿随着音乐开始翩翩起舞,那偶尔露出的手臂,那偶尔露出的秀腿,都宛如白雪鲜明,真是人如其名。站在楼上看去,这就是一个绿色的精灵在舞动!所有人无不惊叹,而那些无论是老男人还是少男人,无论丑男人还是帅男人,更是个个惊得呆若木鸡,差点淌了口水。
“雪儿!雪儿姑娘!”一曲终毕,男人们沸腾了。而雪儿只是微微一弯腰连最起码的微笑都没有,就走向了后台。
“贤弟!贤弟……”张放连喊了两声成帝。
“哦,张兄!”成帝连忙收回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来,我们这一次来风月楼是来对了,这雪儿姑娘可算中你的意吗?”
“啊!真是超凡脱俗,清水出芙蓉呀!”
“那我就让老鸨安排她伺侯你。”
“这……”成帝微微一笑,觉得张放太了解自己了,只是身边的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没有新奇感了,他想寻求另外一种女人,另外一种给自己刺激、新鲜感觉的女人。
“哦,不急,不急,咱们慢慢来吧,水到自然渠成!”
“好吧,那就随你了,既然你想与她慢慢玩儿,反正她早晚都是你的人了!嘿嘿……”张放笑了几声。台下,粉色的老鸨正站在舞台中央示意大家安静,紧接着她便扯着嗓门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