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皇后显得更加不安起来,那东西都埋好了吗?我们再去看看吧!“
“好,带你去看看,不看你是不放心呀!春儿,带路,我们出去看看。”
“是娘娘。”春儿走在前面,姐妹二人紧随其后,出了门,绕过了几簇花丛,来到了一假山下。
“妹妹你看,这都没有人动过,不是好好的吗?”许谒指着假山下的一处黑土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天啊,吓死我了!”皇后还是心惊胆颤的,“姐姐,你确定真的没事吗?”
“我看不见得吧!”正在此时,庆安世与大臣谷永等一行人出现在了皇后面前。
“啊!”姐妹二人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庆安世! "皇后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庆安世,你怎么回来了?”许谒用颤抖的手指着庆安世。
“哈哈哈……"庆安世仰头大笑,“皇后娘娘,没想到吧!你们为什么怕成这样啊?为什么鬼鬼崇崇的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呀? "庆安世说得阴阳怪气,让皇后更是心惊,她害怕到了极点,顺势就倒在了埋铜人的地方。
“我们……我们在哪里难道还要向你一个小小的侍郎通禀不成吗?庆安世,你不要忘了这是皇后的椒房殿!”许谒不愧是经验老道,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哼!今天不管是哪里,我都有权力搜查!”
“来人,把皇后拖走,把她身下的地方深挖三尺,你们如此心虚,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啊! 不要!”皇后一听,彻底蒙了,头“嗡”的一下子,“不要挖呀,庆安世!”
“求求你,求求各位大人,不要挖呀!”许谒见事情已经败露,这下乱了方寸,急忙变了脸色,向庆安世和几位大臣求救。
"挖!”一切在庆安世的意料之中,他一挥手,几个公公上前,不一会儿将两个用红绢丝的包袱挖了出来。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庆安世高高举起两个包袱,他有意让所有的人都着到。
“啊?” 皇后己面如土色,许谒惊得说不出话来!
“皇后娘娘,这大概是你珍藏的宝贝吧!让我们看看这里面包裹的到底是什么?”庆安世一边盯着皇后姐妹二人,一边打开了红绢丝绸。“啊!铜人! ”
“巫蛊之术?”众人惊叫起来。
“皇后娘娘,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冤枉啊!冤枉!”两姐妹连声呼喊着!
“冤枉? "庆安世看了一眼铜人,面向众人,“你们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是谁的名字!”两个铜人从谷永、向雨等人面前闪过,“大家好好看看啊!”
“天啊! 原来真是王美人,还……还有皇上!”
王美人?皇上?皇后看了看姐姐,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写得是赵氏姐妹呀!
“庆安世,你这是污蔑!”皇后和许谒疯子一样地冲向庆安世,要是没有卫兵拉拽着,一定会抓烂了他。
“污蔑,这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写的明明是赵……”完了,话已出口,皇后方觉失言了。
“赵什么?皇后娘娘?”庆安世手里拿着两个铜人质问皇后,“你的意思还是写了,还是你做了?”
“庆安世……”皇后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眼前的庆安世!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姐妹二人百口难辨。真后悔当初不该做这种愚蠢的事呀!
“带走,一切都留着到皇上那里去解释吧!”庆安世一摆手,卫兵带走了皇后和许谒,接着春儿和所有的下人都被统统抓了起来。
远条馆里,飞燕、合德姐妹二人长长舒了口气,终于把皇后抓往了,樊姬和王盛更是喜出望外,终于不用担心两位娘娘的安危了。
“听说这又抓了不少人呢?”王盛说道。
“是啊,还不只是椒房殿的人,只要和椒房殿走得比较近的都受到了牵连。”樊姬说道,“可能又要有冤死的人了。”
“管它呢,只要我们姐妹没事就行了! "合德高兴地说。
“妹妹,你身为后宫婕妤千万不要这么说话呀!宫里的人都是姐妹,如今受到牵连不也是因为我们受宠才引起的吗?那场大火烧死了王美人和她腹中的孩子,哎,这事怎么说,我心里也高兴不起来!”飞燕一边叹气一边说。
“姐姐的心也太软了,皇宫不就是这样吗?你不受宠就是受气,受气就会被人欺负。你我姐妹二人无依无靠的,不想点办法怎么能在这宫里住下去呢?难道姐姐还想到街上乞讨不成吗?”合德气愤地说着。“一想到过去,风餐露宿,风里雨里,吃不饱穿不暖,我这心里就比刀扎还难受呢?我这辈子宁可死在宫里,也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了。”
“过去苦是苦些,可是没有这性命关天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