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飞燕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气与不气又有何用呢?谁叫我们的肚子不争气,不能为皇上生个皇子呢?还是认命吧!”飞蒸擦了擦眼泪,十分伤感。
“认命?为什么要认命呀!"合德大声地说。
“我们九死一生有了今天,怎么可能把这一切拱手让人呢?我们得抓住皇上,让皇上听我们摆布,现在这些事只要皇上不松口,谁也沒办法,就连太后都没有办法的。”
“妹妹此话倒是不假,可现在曹氏产下皇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皇上就算为了孩子,也会慢慢倾心于她的。”
"哼,那又怎样?皇上必竟与我们相处了几年,姐姐难道这点自信都沒有吗?”
“我只是不想去争,不想去抢,该有的自然会有,该失去的,我们也强留不住呀!"姐妹二人各持己见,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合德忿忿不平,虽说曾经因为燕赤凤与姐姐闹得很不愉快,可那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与姐姐应该合二为一,共同面对新的“情敌”——曹氏。说到底,到不是因为争皇帝这个老男人,而是争那至高无尚的地位和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想想曾经的苦日子、难日子,多么难受啊!再想想被打入冷宫,那种凄苦与寂莫也是自己难以忍受的!想到这,合德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行,得想办法对付曹氏!可这该怎么办呢?她现在可是在太后和皇上的双重保护下呀!合德犯了难,久久不能入睡。
静和宫里,此时则是一番欢乐融融的温馨场面。太后与儿子,还有班婕妤,目不转晴地看着曹氏怀里的孩子,乐得合不拢嘴。
“哎呀呀,这孩子的眉眼和骜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呀!"太后看着孩子,笑眯眯地说着,“这虎头虎脑的样,太可爱了!"
“母后,这天大的好事为什么才让儿臣知道呀? "成帝半搂着太后,娇嗔道。
“母后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呀!"班婕妤看了看曹贵人说道,心里想,母后千万可别说得太多。
“晚怎么了,你整天吃喝玩乐,还有心思再意这事吗?”太后瞥了成帝一眼,“小宝宝,哎哟哟,这小脸蛋多嫩呀!"
“母后教训得是,教训得是,孩儿以后注意就是。”成帝自知有些过失,便也不再多说,只顾看着孩子。
“皇上,母后,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孩子一直沒有名字,今日正好母后与皇上都在。”曹氏十分高兴。
“是啊,应该取名字了!”太后沉思了一下,“有了名字后好立太子呀!”
立太子?班婕妤与曹氏互相看了一眼,太后这样说肯定是铁板订钉的事了,哪个皇妃不希望有这一天呀?
“母后,孩儿还沒有想那么远,只要皇子健健康康的,孩儿就知足了。”曹氏羞答答地说。
“爱妃,母后说得对,这是朕的孩子,当然要立太子了!只是该起个什么名字呢!"成帝开始搜肠刮肚寻找好字。
“班爱妃,你知识渊博,快帮朕想一想。”成帝看了看班婕妤,笑着说。
“这名字还是母后来起吧!臣妾才识学浅呀!”班婕妤推委道。
“依母后看,就叫刘渊吧,取渊远流长之意你们说如何?”
“刘渊?渊儿,好名字呀!"班婕妤说道。“好名字!就叫渊儿了!”
“谢谢母后!"曹贵人几人开心的不得了。
成帝在曹贵人的静和宫逗留了短短几日,便觉乏味得很,没有意思,于是还得回合德的朝阳宫。这晚早早就吩附高无庸通知合德做好歌舞准备,好痛饮一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成帝兴高彩烈地来到朝阳宫。咦,奇怪了,屋里昏暗的很,怎么没有鼓乐之声呢?小柱子与几个下人无精打彩地站在门口候着。
“奴才参见皇上!”见成帝与高无庸等来了,急忙跪倒在地。
“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备酒宴歌舞呢?”还沒等高无庸开口,成帝便厉声问道。
“回皇上,这是娘娘吩咐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都好几日不吃不喝了,还不准奴才们进去!"
“岂有此理,这是皇上!再说了生病了得看御医,为什么不准人进呢?”高无庸上来就给了小柱子一记耳光。
“奴才有罪!”小柱子急忙磕头谢罪,“皇后娘娘都来过两次了,娘娘也不准她见!”
“哦,是这样? "成帝心里一惊,“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自己叫门便是!"说完,成帝抬手轻轻叩门。
“合德,是朕来了,快快把门打开!”沒有动静。
“合德,爱妃,快快开门呀!"敲门声越来越大,里面还是沒有动静,“不好!快,快把门撞开!"成帝感到事情不妙,大家几下撞开了门,闯了进来。
“啊!”大家大吃一-惊。
“合德!快救人,快来人啊!"成帝大喊起来。
“娘娘上吊自杀了!”小柱子哭喊着,几个人把合德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