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峰叹了口气,“宫里有人找到我,以重金换取王爷的项上人头!”
“谁?”刘兴“啪”地一拍桌子,“是谁如此胆大!”
“这个人是御前侍郎庆安世!”
“什么?庆安世?”刘兴大吃一惊,“就是那个只会拉琴弹唱的小白脸吗?”
“对,正是他!”张峰肯定地说:“几天前,他托人找到我,送了我这包珠宝,说事成之后,在付另一半。可是他没有想到我与王爷是至交。在下不知,王爷是怎么把他得罪的呢?”
“是啊,本王与他只见过一两次面,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哪来的仇与恨呢?”刘兴一边想一边来回地走着,“只知道此人善长弹唱,与赵氏姐妹来往甚密。”
”可那赵氏姐妹与王爷也不应有仇呀?”
“是啊,要说有过节,那就是有人担心本王继承江山大统,对他们不利,这样一想,应该是我们刘氏本家人与我有仇才对,这个庆安世,也沒听说他与哪家王爷走得近呀?”
“王爷,至于选太子一事,您是怎么打算的?”
“依张兄之见呢?”刘兴反问道。
“依在下所见,此事宜早不宜迟,太后如此赏识王爷,就应该尽早呀!”
“哎!”刘兴叹了口气,“我也正在为此事犯难呢?想给太后写封信,再说说这件事情。”
“王爷,这信应该写,但在下以为不应该是王爷您写,而是由別人来写才是,这样的话叫众望所归!”
“哎呀,张兄说得对呀,我怎么沒想到呢?”刘兴高兴地握住了张峰的手,“我即刻就派人去四下活动,争取早日让太后把此事订下来,也好了却本王的一块心病呀!哈哈哈!”二人都爽朗地笑了。
“王爷,酒菜已备好了!”下人走过来说道,“这还有王爷的一封飞鸽传书。”
“哦?”刘兴接过信打开一看,笑了,“这是宫里的书信,太好了,太好了张兄,这真是天助我也呀!”
“看王爷如此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啦!”张峰焦急地问道。
“张兄快看。”刘兴将信递了过来,“御前侍郎庆安世已落水身亡!”
“这是真的?这个人他死了?”张峰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这坏人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这人啊,就是这样,拼命努力不一定达到想要的结果。刘兴心中暗喑自喜,这庆安世的死不正说明了事情正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吗?
长信宫里,太后面前放着一堆奏折,成帝气呼呼地站在一边。
“看看这些奏折,大部分都是恳请中山王继承皇权的。”太后随意看了几章,“骜儿,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母后,孩儿认为他们这就是在欺负人!”成帝生气地说:“朕这皇帝当得好好的,为什么急着选太子呀?”
“这话不对,太子早就应该选,还不是你一直没有子嗣。现在各个王爷的孩子都长大了,在不选太子真的说不过去了。”
“母后,沒有子嗣也不完全都是孩儿的错呀!”成帝这话一说,让太后想起了弟弟王凤,罪魁祸手是他!这几日,莽儿来了几次,说是大司马病得很重,想见见姐姐……如果不是他从中做手脚,说不定太子都很大了呀?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儿子,哎……这些事看来只有烂到肚子里了。
“是啊,这些年也真难为你了,母后心里也很难过。可是现在,要是再不考虑太子的事,恐怕各府王爷不服众呀!”
“母后,你是不是心中已有人选了?”
“这么说吧,在众多人选中,中山王刘兴,定国王刘邑等都很不错,母后很欣慰,这些刘氏子孙都比较争气。”
“母后,你错了,你知道的都是外表,据孩儿所知,他们大部分都知道吃喝玩乐,在你面前都是装出来的。那个刘邑听说王妃就十几个呢?”
“啊?”太后一惊,“这是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那中山王呢?中山王的才智可是真的吧!”
“中山王……中山王他……”成帝不知该说什么好,“母后,难道在您眼里,我还不如他吗?”
“骜儿,这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继承江山社稷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是要有才有智的,我看中山王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母后……”成帝刚说到这,一个公公就急忙跑了进来。
“回太后娘娘,司马府来人了,说大司马他……”
“他怎么了?”太后急忙问道。
“他……他快不行了!司马府来人说请太后过去,大司马要见您最后一面。”
“啊?”太后惊得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母后,您去吗?”成帝脸上也表现得很伤心,但是心里却很欢喜,早听说这个司马舅舅病重了,可是一直时好时坏,表面上舅舅虽然不太干预朝政了,可是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