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罚(1 / 3)

风泽杳这才停下脚步,缓缓抬起精致而冷淡的眉眼,冷冷凝视着他。

司源对上他那双泛着紫光的眼睛,心里不禁咯噔一跳。

司谦站在他身后喊道:“你是江南渊的师兄,风泽杳?”

风泽杳没有转头,对拦在面前的司源冷冷启唇:“让开。”

司源张了张嘴,没动。

司谦目瞪口呆,怒火攻心!好说歹说自己也是仙门百家为之称赞的一颗明星,从小又一直被星宿阁捧在手心里长大,谁能不给她几分薄面?这风泽杳实在是太狂妄自大了!她握紧了拳头,冲他喊道:“你们观苍山就是这样待客的?”

这两人一直在旁边阻拦,风泽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司谦见他不应,继续在他身后道:“你有个师妹叫江南渊,我听说你们俩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过,是不是因为你这师妹品性不端......”

风泽杳突然抬手,朝后面掀了一袖子。花晨园里登时狂风大作,花飞漫天,凶猛的气流随势而起,劈头盖脸地朝司谦扑去!

司谦大惊失色,被砸得一连向后猛退十余步,方才稳住身形。

司源大惊:“师妹!”转头又道,“风兄这是何意!?”

风泽杳缓缓落手,将其背在身后,开口时嗓音冷得吓人:“你倒记得你还有个师妹,可怕是忘了,我也有一个。”

两厢对立片刻,花晨园里的冷风吹过,半空中的花瓣起起伏伏地打着翻。司源几乎是颤抖着吸了一口气,而后朝那个负手而立的少年缓缓躬下了腰身:“......风兄见谅。师妹骄横跋扈惯了,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

司谦:“师兄!”

“闭嘴!”司源怒斥道,狠狠飚了一记眼刀过去,“还不嫌丢人吗!”

司谦震惊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忽然就变了态度。师兄向来对她百依百顺,就算是做错了事也没有这么严厉地对待过她,现在这是怎么了!?

风泽杳缓缓踏步,从司源身边走过。就在他迈出去第三步时,司源深吸一口气,弓着腰谦卑地道:“还望风兄......口下留情。”

风泽杳毫不犹豫:“不留。”

司源登时脸色煞白。

“我与我师妹如何,还轮不到个外人指指点点。”风泽杳停下脚步,眼神向后轻轻一睨,唇边挂着极轻的讥诮,也不知是说谁,“没教养的东西。”

想到不久前司谦也是这样骂江南渊的,司源不禁冷汗直流,把腰弓得更低了,恳求道:“烦请风兄......口下留情。”

风泽杳没再应话,也没再逗留,踏着缓慢闲适的步子离开了花晨园。

司源面如死灰地抬起腰来,呆呆地盯着风泽杳离开的方向。

司谦伸手锤了他一下,急道:“师兄!你干嘛啊!”

司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司谦,半晌重重地叹了一声:“他听见了!”

“听见什么?”司谦疑惑道。

“你说什么!哎!”司源摇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自那之后,民间说书先生又忙了起来。有人为这个三年前的未解之谜做了定论,有人则为无辜的人沉冤昭雪,而星宿阁那段时间一开阁门就能看见门前扔了一堆的烂叶臭蛋,也不知作案者是哪些人,只能唉声叹气地受着。

而司刻悬自这事之后,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司谦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抛头露面。

江南渊也不知道这桩旧案怎么又被翻出来说了,有的时候师兄下山带回来几个话本兴高采烈地讲给她听,她倒也听个乐呵。

子岚看过的话本极多,自然是精挑细选给他们讲最好的本子。讲到情深之处甚至手舞足蹈,站在木头凳子上大喊三声真真是妙极了。原先遇到关于她的话本子,也就是拿回来给她讲讲图个乐呵,而江南渊每次都十分捧场,为他精湛的说书技巧拍案叫绝,子岚信心大增,后来再说书就不止说给她一人听了,最后竟到了凑不齐十个人不开班的程度,好在观苍山的弟子都爱凑热闹,加之江南渊又是个人缘极好的,每次说书的时候都能聚一堆师兄弟。

江南渊觉得尴尬极了。若是说些别的还好,可这话本的主角还是她本人,听得她忍不住想往地里钻。几次和子岚师兄委婉地提出能否换换别的话本来讲时,都被子岚师兄义正严词地拒绝:“你知道吗,现在说书界的竞争也是很强的,我现在紧跟时事热点,怎么能不讲了呢?”

江南渊:“可你都讲了三个月了,哪有热点能热这么久?”

“师妹,你有所不知。真正的热点其实不是这件事,而是你。”

“嗯?”

子岚盯着她,双眼发光,张开双臂高声道,“你是我们观苍山的希望!”

两人是站在路边交谈的,这一嗓子出去,登时引得过路人频频回望,江南渊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这样挥霍,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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