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脑的大善人。”萧鹤锡冷笑,“又或者是觉得我一介商人配不上你,如果是这个看来我还要多做努力。”
江琢柠一时被他的话给堵住,前一句无疑是在说他花一个亿的事情,轻易被她达到目的萧鹤锡得是有多笨,后一句又自退一步,晋城的大佬配不上她,谁会信。
她无奈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先吃饭吧,陈姨的厨艺很不错的。”萧鹤锡又夹了几道菜在她的碗里。
后面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开口,萧鹤锡时不时给她夹菜,可惜的是那一盘菜里他夹的菜一口也没动。
萧鹤锡像是看不见似的,毫无反应,反倒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盯着她吃饭。
她则是吃了一些,随后回了主卧。
看着房间的装饰,她哪哪都觉得不舒适,仿佛那双凌厉带笑的眼睛在盯着她,她的一切□□的暴露在他的监控之下。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
萧鹤锡走了进来,只见他一只手放在领带上,随手扯了一下,红色格纹领带被他行云流水般解下,露出精悍的脖颈。
而他直径朝她走来。
新婚之夜,江琢柠怎会不清楚他的意图。
“哪个,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谈一谈。”江琢柠往后退去。
萧鹤锡要是霸王硬上弓她绝对逃不过,可她偏偏不想。
看着他不断凑近的身形,江琢柠紧抓在衣角的手一松,下一秒手就挥了出去,静谧的房间内传来“啪”的一声。
那一刻,两人身形一顿,江琢柠不敢相信她居然把萧鹤锡给打了,而且还是他那张脸。
她的血液仿佛开始倒流,心里急速加快,她的手传来颤颤的阵痛感。
只见萧鹤锡偏过头,再次抬眸之时,两人视线相接,萧鹤锡眼中早已没有用饭时的散漫,眼中无形的锋利感与压迫感朝她袭来。
他顶了顶脸颊,看着江琢柠的脸,向前朝她靠近。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江琢柠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可惜身后就是床,无路可退。
“老婆,你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人。”萧鹤锡的声音十分低沉。
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从出生都是娇贵得被捧在手心的存在,哪受得了别人这般侮辱人的打法正是因为如此,江琢柠知道,她是真正的惹上萧鹤锡这个魔鬼了。
她试图收回视线,躲避他无形中的惩罚。
下一秒她感觉腰身被揽住,她的身子撞在他坚实的肉墙上,那抹高山雪松凛然侵鼻,还没反应过来,腰间那只手加重力道,将她紧紧圈在怀抱里,随即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不乖就该罚。”他如同咬耳朵一般,俯身凑在他的耳旁,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声音冷淡无比,江琢柠却听着十分邪魅。
她挣扎着,反抗着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挣脱她的束缚,萧鹤锡的一只手就将她全在怀里不能动弹,江琢柠抬脚就要去踩他。
可萧鹤锡像是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向前走了一步将她压制在床沿边。
“错了没?”
江琢柠被迫仰头与他对视,棱角分明的双眸带着挑逗意味,如同抖小猫一般,认乖就给奖励。
肚子一阵刺痛,她蹙眉,整个人蜷缩软在萧鹤锡的身上。
萧鹤锡看着女人的反应,以为是江琢柠在向他低头。
女人喘着气,微微凌乱的发下是细碎的汗珠,他察觉到不对劲,随即松开手去查看。
“你哪里不舒服?”
江琢柠一只手捂着肚子,才想起来今天应该来例假了,刚刚吃饭时就隐隐作痛,只是处在那样的境况之下,她便抛之脑后,但她又无比的庆幸,逃过了一劫。
“生理痛。”江琢柠想撑起身子去洗手间的,可不知为何这次的疼痛是往常的几倍,她耳上不断冒汗,腿也没有力气。
“要拿东西?”萧鹤锡蹲下身子,与她持平视线说道。
“麻烦你帮忙在行李箱拿一下。”江琢柠已无力去跟他争辩。
等他拿完东西,江琢柠就去了洗手间。
看着前一秒还在和他理论的女人变得柔弱起来,萧鹤锡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情绪。
他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座机拨打电话。
没一会儿就接通了起来。
“先生。”陈姨的声音传来。
“陈姨,准备一份红糖姜茶上来。”萧鹤锡看着洗手间的方向,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再拿一带冰袋上来。”
“好的。”
江琢柠再次出来已经换掉了身上的衣服,她撑着身子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丝毫不理会萧鹤锡的存在。
“咚咚”两声,“先生,太太。”是陈姨的声音。
“进来。”
听到萧鹤锡的话后,陈姨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