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看去,因脚链过长,那颗珍珠摇曳不定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萧鹤锡看着带上的脚链甚是满意,他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修长的手终于松开对她的束缚,下一秒江琢柠抬手朝他打去。
可没想到萧鹤锡早做了准备,直接将她的手拦下。
“萧太太,你觉得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萧鹤锡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哑。
女人手腕的红痕映入他的眼中,他没想到女人居然这么娇弱,只是抓了一下手便留下了痕迹,这样一想,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弱了几分。
“萧鹤锡,你太卑鄙了。”江琢柠气不过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听见萧鹤锡吃痛一声,她被狠狠的扔到床上。
江琢柠头震得恍惚,再抬眼之时,萧鹤锡冒出血的脖子映入她的眼里。
眼里不知何时冒上了泪光,她倔强地盯着男人,试图将自己的不满诉说。
谁知男人眼神幽暗,他俯身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整个人被拖了过去,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
萧鹤锡那张面容倏地一下凑近,她瞳孔不由放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容上。
“江琢柠,我不介意浴血奋战,你觉得怎么样?”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周遭空气瞬间升温,她感觉难以呼吸,氧气被瞬间掠夺。
脑海中的恐惧被侵占,她颤抖的手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
蓄满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
贺思乐的话也涌现在她的脑海中,别触碰到他的逆鳞。
“不要,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唇色潋滟。
萧鹤锡听到她求饶的那一刻,停下了动作。
她知道,她还是输了。
萧鹤锡手撑在床上,他看着女人的眼泪,第一次觉得这眼泪格外伤感和刺眼,他偏过头起身只留下一句,“我处理工作。”便离开了卧室。
待他走后,江琢柠才起身去解脚踝上的脚链,但链子不管她怎么解始终无法解开,她才注意到这个牌子的脚链使用特殊的针匙才能打开锁扣。
萧鹤锡在她眼里现在就是疯子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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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城机场。
江琢柠被迫在A国停留三天,无他,就因为萧鹤锡要在这里处理工作,而她真的成为金丝雀一般连门也出不了。
还好萧鹤锡并没有强迫她做别的事情。
一下飞机,江琢柠就开始计划离开男人的计谋。
下一秒,电话声响起。
她一看,是贺思乐的电话。
电话刚接起,就传来贺思乐的声音。
“柠柠,你怎么和萧鹤锡又上热搜了?!”贺思乐说,“你们一起去国外了?”
贺思乐的声音里充满着疑惑,她不敢相信江琢柠怎么就和萧鹤锡好上了。
“没,我们刚好碰见。”江琢柠蹙眉解释道,“又上热搜了?”
“对啊,有人拍到你们在A国的照片。”贺思乐解释说。
她原本烦躁的心更加混乱,嫌弃一般地撇了眼身后的男人。
“不管它了,我回去后跟你联系。”江琢柠语气不佳。
萧鹤锡则是注意到她的眼神,不免皱眉。
他示意方助查找一下。
这会的时间是交通的高峰期,江琢柠试图在手机上打车,可没有人接她的单子,她只好坐上了萧鹤锡的车。
萧鹤锡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没强迫她回家,而是好心地问了一句:“要去哪?”
江琢柠听见他的声音,感觉不可置信。
“工作室。”她谨慎地看着萧鹤锡回答道。
“开车吧。”萧鹤锡冷眸抬起使唤方助。
很快车辆就驶出了机场。
江琢柠靠着窗边她看着车外的风景,突然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可理智告诉她,她需要等待,萧鹤锡这种人是不会喜欢别人与他对着干的,只有顺着他才能从中得到一丝谈判的可能。
可他的逆鳞是什么呢,离婚?
不像,更像是别的东西。
她的面容落在车窗上,依稀间能看见身旁男人的面孔,他的眼神非常犀利,仿佛能从这车窗将她穿透。
她撤下玻璃,任由清凉的风吹打在她的脸上。
一到工作室,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下班后就回家。”萧鹤锡的声音很冷淡,与她周旋的心情似乎因为坐飞机的原因,并没有心思与她周旋。
江琢柠转头看了他一眼,抑制住心里的情绪,露出笑容说道。
“好啊,那你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