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顶包。”
霖慈脸色依旧不好,“你又不了解我们公司。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打工人,无依无靠,没有背景,人家怎么会对我网开一面。”
覃凤声呷了一口送的大麦茶,差点没被这廉价口感刺伤口腔,“那找个背景啊。”
霖慈抬起头来,覃凤声反而低头去吃饭。
待他抬起头来,却见霖慈一脸好奇道,“老同学,听说你跟我们少东家很熟?”
……手中的杯子质量不错,起码帮此刻的覃凤声保全了面子。
他几乎银牙咬碎——真行啊,穆霖慈。她倒是顺杆子往上爬。
覃凤声双眸微眯,周遭气氛骤然又冷了下来,阴阳怪气道,“穆霖慈,有时候方向比努力更重要。”
霖慈先是迷惑转而又是一惊,天啊,她不过是好奇打听一下少东家,怎么覃凤声就这么生气。听说少东家之前一直在国外,覃凤声也去过国外,覃凤声前脚回国,少东家后脚就接管了拓川。
难不成……霖慈脑子里全是昨晚睡前看的酱酱酿酿。
竟然把人家宝贝成这样,旁人打听一句都不行了。
“做生意的其实没你们想象中的风光,再说了,你也得看看你的性格,适合什么样,不适合什么样。真相处起来,你招架不了。”
霖慈撇嘴,“谢谢您嘞,不过您不用在意我面子,直接告诉我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好。”
“我是认真的。”覃凤声背靠椅子,因身高的原因,即便是坐着,望向霖慈的眼神仍是居高临下,“你这性子不适合。”
对对对,这天底下谁都不合适,就你合适。
听他那酸溜溜的语气,霖慈在心里想,估计是暗示自己少东家和她“方向”相同,以后少打听把?
覃凤声一直在等着霖慈反应,却见她不过是一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当即心中不爽更盛。
而落在霖慈眼中,却是一惊,愈发觉得他是发现自己猜中而被踩到逆鳞。
这顿饭虽说不过是卢老师执意为之的滑稽产物,这么多年后再见覃凤声,说不感慨是假的。可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下楼的时候,霖慈好奇地偷看他的脖子——天天不高兴,不会得甲亢了吧?
分别时,霖慈客气道, “覃律怎么来的?走,要不我稍您一段。”
然后,覃凤声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点点头,“那走吧。”
霖慈苦果自食,只好吃瘪上车。
车停在一处高档小区门口。覃凤声没有动,霖慈偏头去看他,竟然睡着了。
车内气氛很安静。
忽然有人敲敲车窗,霖慈先看了一旁熟睡的覃凤声一眼,生怕惊醒他。
窗外竟然是任自若。
他们二人是同期,一起进的公司,一起培训。后来任自若进了总公司的财务部门,而霖慈则到了老詹手下。
“诶?你已经回来啦?”
霖慈惊喜,“那天在公司听大家说你高升了,我还想问你来着。怎么,这不得请吃饭?“
任自若一身居家打扮,似乎不是很想讨论这个,笑着说,“没理由也得请你吃饭啊。你看看,今天刚下的飞机,睡了一觉出来走走就遇见你了。霖慈,这算不算有缘?”
都是老相识,任自若说起话来随意惯了,说完了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位,忍不住”呔“了一声,惊魂未定道,”霖、霖慈,你副驾驶上有鬼啊!“
霖慈扭头,只见覃凤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