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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至约定时候。这一日,方鉴明瞒着海市进宫,同帝旭解除柏溪。

柏溪一解开,帝旭高兴的让穆内官揍他,(嗐,这要求还从来没听过呢!)穆内官犹豫了好一会儿后给了他一拳。帝旭这会儿是疼的咳嗽还咧嘴傻笑,看着挺智障的。

方鉴明不忍直视的行完礼离开了,他得赶紧回去找海市,免得她醒来找不到他又发脾气。唉,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呢!

帝旭兴奋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虽然能体会到疼痛的感知是好事,但也不能求揍不是。

随着婚礼事宜的一步步完善,方海市同方鉴明的大婚之日终于到来。帝旭亲自为他们主婚,两人收获了一堆或真或假的祝福。

隐于暗处的芮熙见证完两人幸福后转身离开,帝旭如有所感连忙看去,却只瞧见了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并没有他想见的人。

芮熙打算前往注辇去看看母亲,带着索兰的遗愿回去问问:母亲是否真的无情。

注辇一派平静,并没有所谓的争权局面。母亲已经顺利的登上君位,王叔辅政,而那孩子则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是夜,芮熙由随从带入王庭。

“母亲,可还好么?”芮熙隔着软帐询问惊醒的母亲,瞧见了她身旁熟悉的面容。

母女隔帐相望,她却没有掀开帐帘去仔细瞧芮熙,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挺好的。”

“阿弟想问您,让他去大徵,其实是怕他与您夺位,您不相信他,对么?”

“......对,索兰是第一继承人,他在。本君无法顺利登位。”女君眼中闪过泪光,可话里不容掩饰的野心藏住了她慈爱的母性。

“那我呢?这么些年,母亲逼着缇兰模仿紫簪阿姐的一言一行,是不是早就有此打算,母亲最初是不是只想牺牲缇兰?”终于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泪水决堤。

闻言,女君放于被上的双手不由握紧,重重的点头,“没错,我本不欲涉足权利,只想用你换取你父亲的另眼相待,让我和索兰好过一些。可谁知他野心勃勃,竟将我送给了塔诺河以图之军权,这才有了重兰。不过我也感谢他,让我有了可以依托身后的人。”

“母亲,缇兰也是您的孩子,您一点也没有后悔过么?”

“你的聪慧是我不曾注意的,若是早知道,定不会让你上学堂。我的索兰,其实我并不舍得他死,只是想支开他而已。我低估了你的狠心,本以为你会救他的。”

果然,柿子挑软的捏,用缇兰心软的弱点换索兰的性命,好打算,还好下手快,“缇兰如何会救一个想杀自己的阿弟,母亲别忘了,缇兰身体里也留着您的血,自然继承了您的狠心和无情。”

“很好,本君甚是欣慰。”女君不怒反笑,反而得意于自己的杰作,不见半分悔意。

“......”芮熙第一次见这样的母亲,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反正解了心中疑惑,还是早点离开为好,“母亲既已达成所愿,便好好的坐这君位,缇兰祝愿母亲长乐未央,希望重兰替我和索兰好好孝顺您,让您可以颐养天年。”

女君眼见着芮熙离开,微微抬手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身后人的拥抱拦住,“让缇兰走吧,她轻易来得了这王宫,想来比留在你身边更自在。让她苦了这么些年,终是你对不起她。”

“好,我知道了。”女君卧在那人怀中,迟来的悔意如潮水将她淹没,她终是悔了,只是伤害已经造成,再不能重来。

解除一身压抑,芮熙想去瞧瞧远在鹄库的柘榴如何了。芮熙询问身边的随从,“你们这边的驻点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随从答应下来,领着芮熙前往。这三五随从还是方海市给她的,作为月老的报答。别说,有了他们还挺方便,免得自己学武费劲,这一世她想做一个柔和的美女子,好好感受一下。

驻点是一处衣舍,芮熙瞧见了瘦弱的柘榴,见她听着方卓英的消息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看了还真是让人心疼。“柘榴姑娘,若不舍得,何不去见他一面,说清楚。”

瞧见熟悉的芮熙,柘榴忍不住泪如雨下,却仍不舍得耽误方卓英,“他有要做的事情,我不能成为他的软肋。”

“有你,他甘之若饴。柘榴啊,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哪怕仅有片刻相守,也是好的。”

“我,容我想想。”柘榴开始动摇,情字最后占了上风。她打算启用暗线联络方卓英,让他来这里,隔着帘子见上一面,算是永别了。

方卓英一身鹄库人装束立于外间,柘榴站在帘后一边瞧一边抹眼泪。芮熙偷摸来到帘子前,一把扯下。方卓英随即看向这边,同柘榴一照面,顿时愣在原地。

柘榴连忙转身想跑,却被手比脑子快的方卓英几步上前拦住,并且还一把扯进怀里死死箍住她的纤腰,“柘榴,别走。”

有情人终于相见,柘榴放纵自己就待一会儿便好,鼓起勇气回抱。方卓英兴奋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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