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门,忽然感觉自己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冷的刺骨。
既然没有人护着自己,那就只能自己护着自己。姜青禾退后了一步,拿出了自己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姿态。
气势可以自己后天靠着装或者靠什么培养,但是姜青禾举手投足间的大小姐气质却是只能靠家庭从小蕴养出来的。
是她与生俱来的优越。
她方迟音只不过是得了份工作坐上了大公司里的职位,就算有几分学识姜青禾身上的气质也是她万万比不了的。
两个人也可以说得上针尖对麦芒,僵持了一会儿,闹得不可开交。
少女声斯竭力的嘶喊,最终在一道开了一条缝却没人走出来的门下败下阵来。
那一刻,姜青禾只觉得浑身像坠入了冰窖里一样湿冷,自己终于意识到父亲真的被抢走了。
姜青禾不紧不慢的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眼睛不卑不亢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女人,说出的话却是对着那条门缝背后的父亲说的。
“姜寒松,你不是我爸了。”
姜青禾把那厚重的门摔上后,好像也在于父亲道别。
她走了。
最终,姜父是没有追出来。
午后没再下一场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感觉像闷的人喘不过气。
门卫大爷透过窗边看向天空,悠哉的感叹“这老天爷又要大哭一场咯。”
上天好似也有说不完的委屈,倾盆大雨吱都不吱一声,轰然落下。
学生们的课程照常进行,一切是这么的平静,却又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一直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哒哒哒”的打破了这份宁静。
陈霞敲了敲门板,正低头自习的学生们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班主任,很疑惑。
“你们有谁知道,姜青禾怎么没有来学校吗?”
一听到是有人没来,班里顿时炸开了锅,一中不妨有些借机闲聊的学生。
一阵混乱下,陈霞用力的拍着讲台“吵什么呢!姜青禾没有请假,我已经打电话跟他父母询问过了,他父亲说不知情,你们有谁能联系上他吗?”
学生时代里,一旦有人做出了比较出格的事,大家不是感叹就是佩服。
声音很嘈杂,吵的让陈霞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话。林煜皱着眉头,把手高举。“老师,我可以试着联系一下姜青禾。”
最终的结果是——电话已关机。
既然没有请假,父母又不知情,班里七嘴八舌的讨论者会不会是离家出走?
最恐惧人心隔肚皮,别人受难的时候会有落井下石的人。不分年龄,不分层次。
在一众担心的声音中,不免夹杂着一部分嘲笑,不屑,甚至欢愉的声音。
紧急召集了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去寻找。
在三权衡之下,林煜还是上对面楼敲响了高三的班门。
打断了他们的复习自己很抱歉,但是别无选择。来不及道歉,来不及解释,只是匆忙的说了句“苏知言,姜青禾失踪了,不知道是离家出走还是怎么。”
高三零班的,同学们,大多数都很喜欢那个小学妹一听到人不见了,抱怨的声音小了大半。
苏知言不忙的跟老师说了声抱歉,毕竟人命关天,老师只好摆摆手放人。
一众人从下午一直找到了晚上,她去过的,没去过的。大家不停的给姜青禾打电话永远都是对方的电话已关机。
苏知言很平静的直视着这个坐在沙发上懊恼的父亲。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循环播放着自己刚才询问为什么姜青禾会离家出走,她父亲所给的回答。
心里不断的自责,为什么当时自己没有在她身边。我当时自己就在小姜儿身边会不会就不会有这么冲动的举动?
这一切没有了论证,毕竟世上没有后悔药买,不能重来。
在家一直寻找到傍晚,到夜幕降临至深更半夜。啪嗒,一声家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不是姜青禾又是谁?
姜寒松确认了女儿全须全尾之后,心里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一时被心里的怒火驾驭了思绪。
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女儿脸上猩红的巴掌印。
他想解释的,可是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说不出一声来。直到后来,他听到女儿很平静的告诉他“我会搬出去,不会阻拦你跟那个女人结婚。”
陈霞收到姜青禾父亲发来消息说,他已经回家后,连忙通知帮忙找人的几个同学,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谁知道第二天醒来之后收到了一个噩耗,就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林煜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苏知言这么颓废的样子。
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子上满是尘土。往日里清爽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又被他抓得很乱。
林煜那天的印象没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