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周励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为什么可以这样啊!”
“学妹啊!只要成绩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校规都是为我们服务的。”周心悦半开玩笑着说。有一部分成绩在的原因,但不是全部。
果然,在学校成绩即正义。
林荫受到深深的刺激,埋下了放飞自我的种子。
裴妙分发相纸,正好还剩六张,能人手一张,在给解彧的时候,她着补:“这不挺好看的。”
“是吧——”她看着林荫。
林荫给面回应:“是呀。”
温杨试图从后偷袭,解彧侧过身成功躲过去了,背后好像是长了眼睛。
反倒是他,差点摔了个跟头。
周心悦笑得牙都龇出来了,温杨绝对是飘了。
新雨可以,你就以为谁都可以能在他脸上涂奶油吗?
裴妙带走了给纪子锐和邓舒阳光准备的那份吃的,和林荫先回了教室。走到一半,裴妙意识到保温桶忘记拿了,把手头的东西给了林荫,又返回去拿保温桶。
她站在门口,听到周心悦问解彧:“早说你能来,我们都不用去跟新雨解释了……就算你不来,其实也该跟新雨一个理由吧!你这样拒绝的不明不白,其实挺伤人的。”
裴妙推门的手悬在空中停下了。
解彧一声不吭,浑身仿佛掉进了冰河,全身都在僵硬。
……他哪舍得拒绝她。
等了很久,裴妙也没听见他的回答。
门把他们隔成两边,那条分界线也成了他们不可逾越的障碍。
她佯装刚到,“我忘记保温桶了。”她拿完东西,“那我走了,拜拜。”
死命挪动生硬的身体,逃离了教室。
她走后,温杨带着拖把进了教室,“你们刚才聊了什么,我看到新雨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刚刚站在了走廊尽头的暗处,所以裴妙没能看见他。
教室的气氛像糊了层胶变得不太对劲。
温杨:“怎么回事?”
“得亏他什么都没说。”周心悦没好气地哼了声。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不止是毁了新雨的心情,更是毁了她17岁的生日,“解彧,你——”
郁言朝看向周心悦,他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什么都别问。
“你先走,教室我们收拾。”
周心悦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不用她收拾,何不齐乐?干脆利落地闪人,一秒都不带犹豫的。
他们很了解解彧,言语会有欺骗性,但行动做不了假。
温杨关心地问:“你事都解决了吗?”
解彧点了头,半晌开口,“我是不是不该来?”
“你想什么呢?”郁言朝说,“你没看见你来,新雨有多开心。”
温杨想到裴妙说得那句“你来就好了”,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舒心,“新雨很大气,所以你也别多想。等熟了以后就好了。”
郁言朝同意他的看法:“对啊!熟了就好,没什么事。”
言语只是人际交流的一个辅助工具,又不是必需品。
人和人之间相熟到一定的境界,有时候都不用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